陳安皮笑肉不笑,「哪有一大早就來老夫府上找我閨女的事情,你陸陽銘也真不害臊。」
陸陽銘一時無語,心想你們父女兩人聯合演那一出狗血劇情自已都還沒說什麼呢。
將軍府門口的那些守衛似乎也知道一些關於陸陽銘和陳凌蘇的事情,不過礙於陸陽銘在場,只是憋著笑。
這時候,院門打開,陳凌蘇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身極其精練的裝束,是一身簡單的黑衣,頭髮也扎了個單馬尾,更是沒有化妝。可即便如此,依然是明眸皓齒,而且在她身上有一股俠氣。想起昨日就是這般女子,一招就將那劉家侍衛擊敗。
「來了?」陳凌蘇朝著陸陽銘笑了笑,「吃了沒?」
陸陽銘愣了愣,心想這個世界難道也流行這麼個問好的方式麼?他點了點頭。
「吃了就好,就怕你等會挨揍的時候沒力氣。」陳凌蘇皮笑肉不笑。
陸陽銘心道一聲完蛋,看來某個傢伙是要公報私仇了。
「得不到的就要摧毀?」陸陽銘好笑道。
陳凌蘇白眼不停,「真有夠自戀的,希望等會在演武場上你也能保持這樣的風骨。」
陸陽銘從陳凌蘇的話語中聽出了不太好感覺。而那陳安則是指了指自已的熊貓眼,似乎昨日去百花樓喝酒的時候,老人就是鼻青臉腫,似乎是在提醒陸陽銘什麼。
陸陽銘倒抽一口涼氣。
好傢夥。
陳安可是破海境界的體修,和陳凌蘇對拳竟然也能被打得這麼慘?那他現在這個弱雞境界,對方怕是用手指頭都能夠讓他在地上摩擦。
陳安幸災樂禍道:「你要是現在改口成為我陳家的女婿,也就沒有那麼慘了,說不定,還吃好喝好。」
看著陳凌蘇一邊捲起袖口一邊朝著府邸深處走去,陸陽銘吞了口唾沫,「土可殺不可辱!」
陳安身體後仰,朝著陸陽銘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後看著這個傢伙毅然決然的走入府邸之中,那背影可謂悲壯,簡直就和送死沒什麼兩樣。
……
畢竟之前來過,陸陽銘輕車熟路去了演武場。而陳凌蘇早就已經等著,仿佛迫不及待的要揍他了一般。
還沒等開場,陸陽銘就發現原本在大門口喝茶的陳安,此時又將陣地轉移到了議案武昌旁邊的涼亭下,喝著熱茶,悠哉游哉的哼著小曲,尋思著陸陽銘會被揍成大熊貓還是小熊貓……
陸陽銘心中暗罵,這老頭專程來看笑話,真是不講武德。
「往日都是我被揍,今日看人被揍,心情舒暢。」陳安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