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嗎?」霍應汀呼吸有些重,他起身,一手摟著裴煦,緊貼著他的背,「那不用手。」
「你特麼......」裴煦說到一半忽然想起霍應汀說過的混蛋話,咬牙閉了嘴。
裴煦緊抓著被子,忍得有些難受。
「剛剛想說什麼。」
霍應汀輕笑了聲,彎腰,湊過去偏頭咬他的耳朵。
「我說!」哪怕只是這樣裴煦有種奇妙的快感,他齒縫裡漏了些細碎的聲音,霍應汀一頓,然後一隻手往前面探。
(你好審核,這裡沒有任何脖子以下詳細描寫,已老實求放過。)
「就是這樣喘,寶貝兒。」
裴煦咬緊了牙,一把握住了霍應汀撐著的手,指尖似乎要刺破他的手背。
倔強地說著自己沒說完的話。
「你腿毛怎麼特麼這麼扎人!」
(你好審核,這裡只是交流了一下刮腿毛,沒有說別的,謝謝。)
一聽他說髒話,霍應汀動作更凶了。
但還不忘哄他:「回去就颳了。」
「不止腿毛!」
「都颳了。」
裴煦感到霍應汀在他前面的手動了動,然後身後的人問:「要不要一起刮?」
裴煦崩潰了。
冷氣十足的屋內破碎的聲音不斷。
最後裴煦被霍應汀抱著去洗澡的時候大腿內側紅得不像話,碰上去就疼,氣得他對著罪魁禍首把混蛋變態到狗都罵了一遍。
然而食髓知味的霍總只是樂呵呵地幫他洗澡,一遍又一遍叫著寶貝,說著寶貝罵得都對。
第48章 被愛
峰會歡迎晚會上的事情在當晚參會的人裡面小範圍地傳播了一下, 很快就被官方壓了下來。
幾天後,能被挖到的就只有呂謹言在峰會受了傷的事情了,可為什麼受傷, 誰讓他受傷, 怎麼受傷的,這些一概不知。
更別提被霍應汀護得好好的裴煦了,現在沒人能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當晚能參加晚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霍應汀放狠話的時候呂謹言都暈過去了,那些話不言而喻地是在敲打他們這些局外人。
不過好在大家心裡都有杆稱,不會去外頭亂說什麼, 只是都有些驚訝,原來外界傳的裴霍不合根本就是三人成虎的大烏龍。
沒針對過裴煦的慶幸自己穩住了,針對過裴煦的只能急得團團轉,恨自己怎麼這麼眼瞎。
一連幾天,但凡那天在會場裡的, 只要和裴煦有過齟齬的,幾乎沒有不來裴氏賠禮道歉試探態度的。
然而裴煦一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