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眠點頭:「那我就照這麼改了。」
時妄看著她,喉結滑動:「嗯。」
他的聲音溫柔得不像話,但晝眠卻沒意識到,也沒注意到他的視線灼灼定在她身上。
晝眠要走的時候,他叫住她:「你準備國慶哪天回南城?」
晝眠沒反應過來:「問這個幹嘛?」
時妄的眼眸溫柔,似清澈溫吞的溪流:「我和你訂同一個航班飛回去吧。」
晝眠覺得莫名其妙。佷
幸好路迢詫異道:「你們倆一個城市的啊?」
時妄輕嗯一聲:「以前是同學。」
路迢眼睛都瞪大了,忽然明白為什麼晝眠敢說時妄寡淡無味了,以前就是同學朋友的,有什麼不敢說的。
路迢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對啊,時妄你大三了,晝眠才大二啊,你倆怎麼同學?」
晝眠不想掰扯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他是學長,我們是在課堂以外的地方認識的。」
路迢恍然大悟,卻忽然想到一件事。
課堂以外,課堂以外?佷
他看看時妄,又看看晝眠。
兩個人都相貌出眾,而且能考進國大,不用說,在以前的高中也是風雲人物。
該不會是…談戀愛認識的吧!
救命!
寡淡無味的說法更貼切了,這種形容詞哪裡是拿來形容搭檔和朋友的,分明就是男女之間的審視。
不得是談過才知道寡淡無味嗎!
但這麼想的同時,路迢一時間居然想給自己一個耳刮子。佷
不對,想得太遠了!而且學妹剛剛才承認過和辜學長關係不一般。
怎麼可能又和時妄有什麼。
學妹那麼好,他怎麼能給學妹造謠!
時妄看著晝眠:「那要一起回去嗎?」
晝眠婉言拒絕:「不好意思,我國慶不回去,抱歉啊。」
時妄還想問她為什麼不回去,晝眠就已經走了,去和其他社員對台詞。
一晚上過去,時妄什麼都放不進腦子裡,只有晝眠。佷
和她一起飛回去的期待落空,他甚至都在想,要不要不回去,他也留在滬城。
他遙遙看向她的身影,視線收不回來。
排演結束,時妄都還是滿心亂麻。
而晝眠那邊的情況就很不同了,她排演完,剛出劇場,就有一個俊秀的男生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走上來,遞到晝眠面前。
晝眠錯愕。
跟在晝眠後面出來的時妄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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