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眠停下看了他一眼,說話帶著酒氣的猖狂和醉意:「什麼煙花還要我親自去看?」
華晏輕笑:「一場一百萬的煙花,我知道追晝小姐一定要下血本,特地請煙花公司做的,現在想看了嗎?」
時妄高聲道:「我請你看兩百萬的。」
晝眠回眸。
時妄定定看著她:「可不可以不走?」
晝眠只是覺得無語,怎麼可以把這種肆意揮霍的舉動因爭強好勝說出口,怎麼會這麼幼稚。
她居然喜歡過這樣的人。鴧
她冷笑了一聲:「我回家,你要想放可以自己放著玩,我看不起。你今天就是請我看一千萬一個億的都沒有用,有這個錢你捐給山區和福利院,別裝模作樣威風這幾十秒,我不愛看。」
她抬腿就走,華晏跟上去。
出了校門,晝眠看向華晏:「華先生,您也是。」
華晏笑了笑:「聽剛剛那個小弟弟說話,晝小姐不是喜歡有錢的男人嗎?」
晝眠酒都醒了大半:「我喜歡自己有錢,有錢的男人也未必多加分,但一定不喜歡鋪張浪費的男人。」
她把手插進上衣兜里:「我從底層來,腳上還沾著泥點子,我的同事們打底都用幾萬塊的carryall的時候,我依舊背三十塊的帆布袋上大學。」
華晏才注意到她的包,看不出牌子,大概率幾百塊的高街品牌,但她氣質夠出眾,背起來像上萬的大牌。鴧
華晏卻陡然明白為什麼她會看上辜清許。
一個看上去持重沉穩,一個跳脫難以捉摸。
可是她說的話,居然是老派的辜清許也會說的話。
華晏垂眸輕笑:「是我太傲慢了,抱歉。」
同一時間,時妄的手機響起來。
他接通,語氣沉悶:「怎麼了?」
家裡專門處理財務和法律事宜的秘書室室長坦誠道:「前段時間您讓我給一個帳戶打二十萬美金的酒錢,我們按流程索要發票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付過錢了。」鴧
時妄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那邊傳來謹慎的敘述:「馮池私人把這瓶酒托給酒會寄賣,砸酒之後,有位先生在酒會那邊留了名字和地址,讓他們把發票和收據寄到這個地址,他會賠償所有損失。」
時妄冷淡追問:「然後呢?」
對面直說:「酒會已經從那位先生手裡要了一百四十多萬人民幣,但馮池私人又找您要了這筆錢,妄圖收雙份錢訛詐。所以我們這邊就沒付這二十萬美金。」
時妄卻猜到了:「那位先生叫什麼?」
那頭響起滄桑卻沉穩的聲音:「辜清許辜先生,予慎無辜律師事務所股東,母親是辜氏的法人代表。」
時妄追問:「既然他留帳號給酒會,那也可以拿到他的帳號吧?」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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