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駇
商五郎被杜景宜這一通懟得,那叫一個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七竅生了煙,差點沒噘過去。
但他也確實回不出口來,畢竟杜景宜說的一點都沒錯。
以他的身份,是萬萬不能如此稱呼的。
可從前在家裡頭,誰不是這麼叫的,一來二去的自己也習慣了。
但習慣歸習慣,國法家規在這裡放著。
他即便是想鬧,也鬧不出理來!
見兒子吃了癟,商玉安有些瞧不下去了。駇
雙眼一眯就頗為憤怒的對著杜景宜就說道。
「五郎不配喚他,那我這個做叔父的呢?見著他也該三跪九叩的請安嗎?」
杜景宜滿意的點點頭,笑著就說道。
「四叔能有此覺悟,可見是個聰明的,五房一脈總算是有個長眼睛的了。」
「你!」
父子二人皆被懟的啞口無言。
瞪大了眼睛,也說不出什麼四五六來。駇
來時是氣勢洶洶,如今是人也被扣下了,話也被堵死了,倒是讓五房人徹底沒了臉面。
那五郎媳婦見此,又要故技重施。
「哎喲」的一聲,見狀就又要睡在地上開始嚎叫哭喊的搏同情了。
可惜,她的下一句話還沒說出口來,就聽杜景宜對著她便笑顏說道。
「五嫂也是要做娘的人了,你說這孩兒生下來自當是要奔個好前程的,無論是女兒家婚配還是男子漢要立於世,都少不得家中人的幫扶,可要是將最有本事的叔父嬸母得罪的厲害了,日後也不知會是什麼結果,你說對吧?」
一句話,就把五郎媳婦的命脈給掐得死死的。
讓她嘴巴張得大大的,卻愣是一聲都不敢吭出來。駇
雙手緊緊的護著肚子,眼淚卻一點不少的從眼眶中涌了出來。
頗像是被逼良為娼的無辜女兒家。
旁邊的四夫人倪氏早就嚇得人如篩子,哆嗦的厲害。
若不是怕兒媳婦腹中的孩子有事,她只怕早就暈死過去了。
此刻還能強撐著,完全是一口氣在。
見來尋釁的五房人都閉了嘴,杜景宜這才站起身來。
面色一變,又恢復成過去那般雲淡風起,不諳世事的樣子來。駇
對著商玉安和商五郎就說道。
「齊二管事的手腳不乾淨,偷拿了主人家的東西,人贓並獲才被將軍下令杖責的,奈何他自己身子骨不好,沒幾下就咽了氣,這怎能怪到將軍頭上,你說是不是啊,四叔父?五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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