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拍桌子就跳了起來。
「喲喲,這譜現在就擺上了?也不想想你爹逃出去打戰,是誰給你吃喝,還留你在家住的,怎麼的,現在是勢大了就不認咱們這門窮親戚了?要不我去祠堂你爹的牌位底下跪著哭一哭,也叫他看看他這好兒子是怎麼對待叔父的?」
威脅的口吻再明顯不過,韋夫人的臉色沉了又沉。
這麼多年了,還拿著那三瓜兩棗的事情來說,也不覺得自己臉羞,真是笑話。
從前那點子情義,早就還回去了,不然也不至於留他們在國公府裡頭這麼多年。
可每逢有點什麼事情的時候,就要拿出來這話來左說右說的,他說的嘴巴不疼,韋夫人耳朵都要聽起繭子了。
若是從前,她或許還會幫襯著自家老爺回絕幾句。郕
可現在,t她更想看看,他們就是不鬆口,這五房人還能吃了他們不成?
商玉寬為難不已,轉身就看向了韋夫人。
可惜韋夫人低著頭,一點想要摻合或者多說一句的表態也沒有。
這後宅的棘手事,他從來都是推給韋夫人的,如今卻不見有回應,他也是心裡頭慌亂的厲害了。
最後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五叔父要罵便罵吧,此事我可應承不了,便是勉強應下了也未見得能成其事,你老願意去父親牌位前跪就跪吧,我只能是送些軟和的蒲團過去了。」
他這話一下子就把五房人的路給堵死了。郕
五老太爺慣用的招式不靈了,他也就沒其他法子了。
作勢就又要睡倒在地上罵罵咧咧起來,倒是韋夫人見此冷冷的說了一句。
「地上涼,五叔父若是要撒潑打滾的就請便吧,我喚人去請府醫來看著就是,只我們夫婦還有旁的事情要處理,就不與五叔父多說了。」
講完這話,就起身準備離開。
商玉寬見自家夫人都要走,他也不會想留在這裡,也跟著站了起來。
商四爺和商五郎見狀,真是頭疼的厲害。
早知道就不帶著五老太爺過來了,他這求人還求出優越感和命令來,誰看了會想幫?郕
可五老太爺不過來,他們又怕壓不住場子。
眼看這潑天的富貴就要與他們五房擦肩而過,他們父子二人也坐不住了。
著急的也跟著起身,就攔下了商玉寬和韋夫人要揚長而去的步伐,有些討好的說道。
「大哥,大嫂,這又是哪兒跟哪兒呀?說一千道一萬的,咱們也還是一家人不是?七娘也非我所出,若不是為著她的前程想,我操的哪門子閒心,來與你們說這些?」
「你說是不是啊?」
聽到商七娘的名字,商玉寬的臉上還是多了些不忍。
畢竟再怎麼也是他們商家的孩子,沒得真就給拖累的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