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杜景宜也不會允許。
所以為免到時候妻離子散,他得早早說清楚的好。
只是如何說,又是一件麻煩事。
總不好直接去了徐來院和外祖母攤牌吧,這樣讓琅表妹如何有臉在家裡頭待下去?
所以商霽為難的厲害。
見姨母表態後,立刻就恭敬的行了個大禮。
又恢復了剛剛的滿面春風,如釋重負的就說道。盷
「謝過姨母。」
邢夫人笑笑,眼中也有對商霽的心疼和雨過天晴的釋懷。
拍拍他的臂膀就說道。
「你媳婦如今有孕,多少會耍些小性子的,你多忍讓忍讓就是了,別做讓她傷心的事情。」
「姨母放心,她如今是我心中最記掛的了。」
聽到這裡,邢夫人才欣慰的點點頭。
日子過得真快,從前她們還在憂愁著日後嫁什麼人呢,如今卻也到了要給孩子們排憂解難的年紀了。盷
風雪下了停,停了下的,沒多久整個將軍府上下就又被銀裝素裹了起來。
花廳之中。
所有人齊聚一堂,個個臉上都帶著笑。
難得可以有這樣聚齊的時候,所以人人都高興。
顧老夫人身邊坐著的是邢夫人和商霽,而原本應該坐在她左側的顧筱琅卻沒有出現。
三舅母有些尷尬的解釋說道。
「那孩子來的路上就說不舒服,熬著進了府這才病倒了,好好的接風宴咱們吃咱們的,不用管她就是。」盷
杜景宜才睡醒沒多久,聽見這樣的話多少有些小震驚。
自家夫君動作如此之快?
趕著就把此事給處理完了?
但不管顧筱琅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不在場,她這個做主人的還是得照顧周到了。
於是笑著便說道。
「隨安城冷風刺骨,大約琅表妹是邪風侵體了,府醫瞧過了嗎?」
「瞧過了瞧過了,不礙事的,說是吃兩日藥就能好起來。」盷
接話的是四舅母,她笑得更是得體。
見此,杜景宜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對著櫻桃吩咐了一句。
「你去告訴丹若,讓她做些清淡的飯菜送去徐來院,別餓著琅表妹了。」
「是,少夫人。」
見她一副沉穩淡定的樣子,商霽不由想起了午膳時候還哭花了臉頰,忍不住就揚了揚嘴角,但很快就被他給按下了。
見眾人都沒開口,商霽就端了酒杯起身,對著顧老夫人就說道。
「外祖母一路奔波辛苦了,孫兒滿飲此杯,望祖母能多待些日子,好讓孫兒可以儘儘孝心。」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