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虞的奏表已經送了上去,皇帝也降了旨意。悥
待泰哥兒成親以後,顧家公的冊封旨意就會送到,從此後,金陵城內誰再提一句顧家公,那說的便會是這位還不到二十的顧家大少爺了。
何等榮耀!
溫哥兒其實並沒有見過這位未來嫂嫂,可是大伯母的本事他還是見識過的,嚴厲又篤定,可不能輕易的惹。
聽聞這位未來嫂嫂也是陳家的女兒,所以他未見就先怕上了。
於是笑嘻嘻的就接話過去說道。
「不用不用,我想了想,未來嫂嫂如今定是專心待嫁的呢,我就不給她添麻煩了,等到過些日子咱們一道去了金陵城,我一定要給嫂嫂t留個好印象才是!」
他的話,讓在場幾人都笑出了聲。悥
果然,一物降一物!
「行了,別貧了,收拾收拾回大營吧,等會兒還要去給母親她們請安的。」
「知道了。」
泰哥兒說罷,就見所有人都動了起來。
雖然說他日後大部分的勢力和時間都是在金陵城,可他也算是打小在虎賁軍裡頭長大的人了,因此軍中上下對他也還是信服的。
策州的兒郎們,滿載而歸。
與此同時,遠在金陵城的陳家女兒可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小叔子對自己竟然會有懼怕的念頭,倒是屋子裡頭,專心致志的在繡嫁衣。悥
她的針法,是有名的繡娘指導過的,因此雖然只是點睛之筆的繡上幾日,可並蒂蓮心卻被她繡出了別樣的特色來,確實漂亮。
陳夫人特意來看望,見到女兒如此的專心,就打趣的說道。
「從前讓你安靜的坐著繡繡花樣,你總是藉口要看書習字畫畫什麼的,如今繡自己的嫁衣倒是可以幾天都不挪動,盼月來與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
聽到這話,陳家女兒陳禾安就點了丫鬟盼月一下。
「你又去母親面前告嘴了?如此的可惡,要不把你留在府里,小姐我就不帶你嫁過去了,如何?」
丫鬟盼月聽了這話,可是一點都不著急,笑眯眯的對著自家小姐就說道。
「那不可能,奴婢打小就跟著小姐,如今好不容易盼到了小姐要嫁高門,自然是要跟過去看看的,聽聞姑爺家金山銀海的堆著呢,奴婢得去見見世面。」悥
聽到這話,別說是陳禾安,就連陳夫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陳家的這位小姐,生得就是一副江南美人兒的模樣,論說起來家中的幾位姐妹都是大方得體的長相,偏偏她精緻的就好似不是陳家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