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最英勇的武士,決不能輕言放棄。
「魏桑,你說怎麼做,我們都聽你的。」
魏書鳴點了點頭道:「好,這事不急,我們要找機會,現在先去我們的據點,免得節外生枝。」
他們在夜色中穿行,屋裡的魏奶奶痛苦的嘶叫,可聽的嗓子已經壞了,就是想要說什麼話,也是十分的費勁,她現在躺在炕上,什麼都做不了,求救都不能,更遑論把消息通報出去。
連續兩天魏書鳴都沒去上課,程之瑾和許懷笙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怕是又出事了。
下午程之瑾從廁所回來以後,發現他書本被動過,左右看了看都沒有可疑的人,掀開一看,下面有一個紙條。
程之瑾心中一凜,連忙坐下去,小心的拿起來打開,
欲知崔潤生近況,速來武大門后街,記住,要一個人。
程之瑾心裡一慌,下午許懷笙去了魏書鳴那裡,他就是想找人都不行,思索再說他決定去看看,這關係到老師的下落。
這幾天他和許懷笙嘗試去找炳叔,胡秋晨,還有許懷笙的那些一起訓練的同僚,可誰都沒見到,這讓他不禁更加的心慌。
如今就是這個紙條就是陷阱,程之瑾心知肚明,可他不得不跳。
他不清楚背後的人是誰,萬一是和胡先生敵對的人,那麼他們會不會折磨老師,或者在對他爸媽下手。
程之瑾把紙條緊緊的我在手裡,定了定神以後,轉身出了教室。
許懷笙騎著自行車到了魏家大院的時候,覺得裡頭靜的可怕,從前他不是沒來過,可大白天從來就沒有這麼安靜的時候,他眉目動了動,把自行車停好以後,慢慢的推開了院門。
各個屋子都關著,一點動靜都沒有,許懷笙微微彎腰,做出防禦姿勢,快步的靠近魏書鳴和魏奶奶的房子。
推開了以後,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傳了出來,許懷笙皺了一下眉頭,抬起胳膊擋住了口鼻。
許懷笙把房門推的大了一些,正廳凌亂不堪,好像被人刻意損壞一樣,他繼續朝裡頭走了幾步,突然聽到一陣嘶啞的聲音。
他心裡「咯噔」一下,依稀能聽出這是魏奶奶的聲音,等許懷笙跑到魏奶奶房間,看到那幅場景的時候,揪心的無法言說。
魏奶奶這個老太太或許以前是個大戶人家的姑娘,就是年紀大了以後,也沒改掉自己愛乾淨的習慣,每天都把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衣服雖然很多補丁,可依舊很乾淨。
像這麼一攤爛泥一樣,渾身骯髒的躺在炕上,是絕對不可能的,除非是出了大事。
魏奶奶見到許懷笙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或許就是因為看到了熟人,她灰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努力的撐著身子,伸手朝著許懷笙招手。
「呃....呃...懷...許懷笙.....」
「魏奶奶,魏奶奶,您怎麼樣?我這就帶你去醫院,您一定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