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殘雪這次射出後總算有點良心讓他歇會了,但閉上眼沒一會兒,就被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貼到了穴口上。
「嚶……呃啊!!」
冰塊擠進腫起的腸壁中,比第一次吞納這物時更加刺激,陳冠兩條腿都在止不住地顫抖,又想抬高阻止花殘雪。花殘雪握住他的腳腕,微微低頭就這麼舔上了他正分泌冷汗的腳底板。
花殘雪烏黑的長髮柔順地垂在兩側,碰到陳冠的腳趾時讓它忍不住蜷縮了,而那張艷麗詭譎的臉又離得極近,薄唇微張,伸出一點腥紅的舌尖掃過他的腳心。他面上十分平靜,好似在做一件極平常的事情。
「嗯額……」
陳冠全身都顫慄不止,他還想逃開,但冒汗的手在光滑的石板上撐不住。花殘雪沒有遲疑地把第二塊冰塊推到他紅腫又滿是濁液的後庭中,滾燙的後穴老老實實將它融成了水。冰塊里凍結的似乎不止是水,還有些麻醉與致幻的藥液,至少陳冠在花殘雪再次進入時,感受到了快樂。
但這快樂沒多久,他就在疲憊中陷入昏迷,最後一秒陳冠還在妄想這是一場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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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今天好像能五連
第44章 工具人的自我修養8
等陳冠醒來,他先是聞到了一股濃厚的腥臭味,來自他身上和後穴中灌滿的濁液。
花殘雪依然伏在他身上,但沒在他體內了,正拿起他的左手,在那顆紅痣上吮吸咬磨著,讓它顯得更加艷紅。他看到陳冠睜開眼,又轉移了目標,將他的手指含進嘴裡。這並沒有暗示色情的意味,花殘雪只想將手指上殘留的汗吃下,於是細細舔舐著每一根手指,連指甲縫隙里也不曾放過。他已將陳冠全身都舔了一遍。
陳冠只覺得髒,並不是花殘雪髒,而是他很髒。
但花殘雪並不在乎他有多髒有多臭,他似乎舔了很久,留下了很多唇形的印子。陳冠原先射到胸前的體液都沒了,腿根觸目驚心地都是咬痕齒印,有一處緊貼著他的穴口。
陳冠心想,他要是之前的體質,花殘雪不得多難受,肯定不會舔他的腳底板。
花殘雪舔完了兩隻手又想過來吻他,陳冠用灌了鉛的沙啞嗓音說:
「小花……我餓。」
小花吃他就飽了,但他的胃還得吃東西。花殘雪迷茫地眨巴眨巴眼,似乎是在思考要給陳冠餵什麼吃。
陳冠見他終於放過了自己走下石床,撿起地上一件外衣套上,就拖著垂到地上的黑髮往湖邊走去。他離開後,陳冠終於得空放鬆了,不然做夢都有鬼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