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嗯呢。」
周淙也:「王雪蓁有意接管阿蘭雅,周氏的股東對她的計劃書很是青睞。」
「你想拿回你母親的東西,最好在下個月的競標上贏過她。」
白枝聽著那頭他正經的語氣,理了理頭髮,掛斷了通話。
這不就來了嗎。
兌現承諾的時候。
要證明比王雪蓁還強,才有資格站在你身邊嗎。
那就開始吧,這場馴化你、讓你後悔的旅程。
……
正式準備標書前,白枝還處理了一件事。
那就是上次在學校門口潑她的那個人。
人是當場就被警察逮捕,所以白枝一到警察局就見到了他。
如她所料,給周淙也潑酸性物質的人和在機場那天故意撞在她身上丟恐嚇信的人是同一個。
白枝當然不認識他是誰,對方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
看樣子平日裡也是窮困潦倒,一雙眼睛因為常年的酗酒渾濁不清。
白枝見他的時候,他甚至還處於非常混沌的狀態。嬉皮笑臉的,哪怕是在警察局中也毫無悔過之意。
「喲,沒想到你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可惜了,那天拿東西要是潑在你臉上,不知道你這鮮嫩的小皮膚,是不是就毀了。」
白枝抱著雙臂就那麼冷冷的看著他。
那人說:「我這還有第二封信沒寫給你呢。」
「冷知識二,遇到危險的時候,喊媽媽更容易得到幫助……白枝小姐,你知道這個冷知識嗎?是因為女人的母性呢。媽媽果然是這個世上最偉大的人,可惜……你沒有媽媽了。」
白枝面無表情。
等他到說完,女孩臉上也沒有絲毫波動。
那男人看她如此平靜,臉色開始不對起來。
白枝:「說完了?說完了該輪到我了。」
她抱著雙臂,呈進攻防禦姿態。
「我知道你的名字,也知道是誰在背後指使你。」
「我之所以還來這裡見你一面。不是要問你話。而是要告訴你,很遺憾,你為那個人辦事。而那個人呢,在三年前就是我的手下敗將。所以你真的很倒霉,成了三年後我在這座城市第一個要收拾的人。」
白枝一邊說,一邊鬆開環抱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她的指甲。
她的指甲是很圓潤漂亮的透明色,修剪得非常整齊,沒有留出多餘長出手指的部分,卻因為本身手指修長,依然非常漂亮。
那男人卻有幾分不信。
「你說你什麼都知道,那你還來這裡見我做什麼,就為了通知我一聲?這也太奇怪了不是嗎哈哈哈哈,完全不是正常人做的出來的事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