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不會做的,就保持原樣,看著他。
可就算她什麼都不做,在他眼裡也誘惑到了極點。
他體溫很高,手指抓得很用力。
他樂了,點評:「真是又純又浪。」
她把他一個人丟下的憤怒還在心間。
憤怒是勾出來的,還勾出了一點點的惡劣。
繼續落在耳邊。
「騷.種。」
他的人和語言一樣狠。
白枝想罵他舔狗,死舔狗。
可到了嘴邊忍住。
她不想讓事情更激烈。
可是在一起那麼久,她眼皮一動,他都知道她想說什麼。
「怎麼不捨得繼續叫我舔狗了?」
「連這個給我的稱號都要剝奪嗎?」
白枝臉很紅:「你就是個神經病,心理變態。」
周淙也嘴角笑意愈發地深:「是啊,我們全家都是。」
「配你很好呢,老婆。」
白枝快瘋了。
這一晚註定不好過。
里外正反,上下顛倒。
她突然理解了為什麼三日過後蘇甜想睡覺、不想被外人打擾,就連一個電話也不想接。
不僅僅是因為累。
而就像動物世界裡一樣。
被雄性動物強勢地掠奪過後,雌性生物的精神天然就會短暫地軟弱下來。
皮毛會更柔順,聲音也會更嫵媚。
也就是常常傳說的,女人也會因為夫妻恩愛,皮膚變好。
可是很多時候,無論是白枝還是蘇甜,都不太願意接受這樣柔順過後的自己。
所以事後她們就會想躲起來。
所謂樂極生悲,也是這個道理。
周淙也大概知道她的生理規律。
所以是帶著半哄半褻瀆的心和她合好。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會展示出全部的陰暗面,同樣,也可以為了哄她,卑微到塵埃里去。
「枝枝。」
「對不起,下次不了。」
周淙也過來抱她的時候,直接被她扇了一巴掌。
她下手並不重,也不是為打而打。但也不是打情罵俏,是有侮辱意味的。
可他卻順勢抓住了她那手。
在她手背骨節親了又親。
馬後炮他也做習慣了。
無視她的敵意,從她小拇指骨節,親到大拇指骨節。
足足五個親吻。
「枝枝累了。」
「老公帶你去洗澡,還餵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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