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夜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不接受的好意都會不動聲色的回絕,如果逼的太緊反而會向掌心的沙子,厭惡的越快。
再等等,季沉川這樣告訴自己:不能操之過急,囚困公主的象牙塔還不夠完美,公主會逃跑的,必須忍耐,忍耐到自己親自將鐐銬鎖在他纖細的腳踝上,讓他無處可逃。
他眼底燃燒的占有欲眨眼就被壓了下去,換上了一副戲謔浪蕩的模樣,緊緊壓著溫夜不鬆手:「溫大家主的交易說完了?」
溫夜看他的眼神仿佛再看個神經病。
季沉川毫不在意,食指去撥弄溫夜的發梢繞圈:「那現在該說說我的交易了。」
溫夜推了推他:「起來坐好了說話。」
季沉川反而壓得更緊實了,兩人隔著衣衫緊密相貼,他身上陽光曬過的溫暖氣息一點點烘烤著溫夜,讓他偏低的溫度都燒起來了,俯身抵著溫夜的額頭:「我不,我就要這樣說話。」
溫夜推不開他,再開口的話磨掉了幾層牙釉:「那季大家主想要幹什麼?」
縱然他知道季沉川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但那種□□上的絕對強勢還是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戰慄和臣服。
季沉川唇角一勾:「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說完他起身伸手將溫夜拉了起來:「不過先說好,溫大家主,無論去哪都要在我的視線範圍呢,不然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來什麼事。」
溫夜沒回應這句挑釁,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用力的推開季沉川網地下車庫的電梯走去。
季沉川兩三步跟了上去:「生氣了?我還沒見過你生氣的樣子呢?給我看看?」
沙發上無人在意的平板兀自亮著,如果溫夜再往下刷一下就會看到一條社會新聞:
市區XX精神病院病人出逃,你能分清自己和精神病患者的區別麼?
*
實際上季沉川並不想帶溫夜出門,畢竟待在別墅里他可以全方位無死角的守著溫夜,從穿著打扮到吃喝習慣都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
看著溫夜吃下自己做的點心,穿著自己的衣服,身上散發著和自己一樣的沐浴露洗髮水香味,那種細水流長的細節掌控能很好的撫慰季沉川吃不到的饑渴,而且溫夜最近已經習慣了他帶著侵略性的曖昧動作,親親抱抱什麼的也都不反抗掙扎,伺候好了的話指不定還會配合回應。
如果他心情好,指不定還能將人騙到自己床上。
他恨不得將溫夜關在別墅里,一口一口舔舐掉他冰冷的外殼,露出嬌軟的內芯,但這顯然不現實。
至少現在不現實。
季沉川深深的嘆了口氣,頗為鬱悶的往自己杯子裡倒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