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我去清理。」
季沉川先去拿了醫藥箱個溫夜的傷口消毒包紮,然後又去清理了毯子上的玻璃碎渣和青提。
期間溫夜靠在床頭就靜靜的看著季沉川來回動作。
直到季沉川明顯不高興的站在溫夜面前,低頭看著他:「你想要什麼叫我來。」
溫夜仰頭安靜的回應著他的目光,片刻後視線落在腳踝的鎖鏈上:「季沉川,你想做什麼?」
和平脆弱的表象被驟然撕開,季沉川僵硬在那裡,神情冷的可怕。
他想,如果溫夜說自己想離開就用鎖鏈困他一輩子,讓他時時刻刻都不能離開自己。
他知道那樣溫夜就會徹底恨自己,那樣自己也可以接受,只要他不離開自己。
然後他聽見溫夜道:「你想做什麼?我陪你。」
溫夜艱難的支起身體,似乎想要坐起來卻因為小腿無法用力,踉蹌著朝地面摔去被季沉川接了個滿懷。
柔軟微涼的身軀撐在他的懷裡,黑珍珠般的眼神帶著些淺淡的笑意和眷戀,指腹輕輕摩挲著季沉川的眉眼。
「做什麼都可以,我會一直陪著你。」
扶在腰側的手驟然收緊力道,幾乎讓溫夜吃痛,但他沒有出聲,用額頭去蹭季沉川的眉心,喃喃道:「不要怕。」
季沉川抵住他的眉心一點點靠近,他盯著那雙溫柔脆弱的雙眸,仿佛此刻做什麼都可以被允許,再過分也都可以被包容。
「做什麼都可以?」他聲音帶著無法壓抑的嘶啞和欲望。
溫夜展顏一笑,吻上那雙唇:「對,我也可以。」
第57章
此刻的溫夜就如同一潭深不見記得溫泉。柔軟、清澈、濕潤的沖刷著季沉川的每一根神經。
他閉上眼唇齒微張,欲拒還迎,慵懶的攬住的他的脖頸,在聽見季沉川越來越粗重的喘息中輕柔的吐氣。
剛恢復的身體跟不上季沉川的唇舌,嗚咽的喘息聲被唇舌碾碎吞進喉嚨。
溫夜仰頭看著隱忍到到極致的季沉川,眼神渙散,含著脆弱茫然的水光,眼底卻帶著些許勾人的笑意,就像是不懷好意的試探和縱容。
那一眼就把季沉川燒著了。
季沉川用力將人按在鬆軟的床鋪之間,俯身死死的壓了上去,腳踝的鎖鏈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季沉川的眼神像是死死盯著鮮美獵物的野獸,用盡所有理智才沒能直接撲上去。
溫夜能感受到他滾燙緊繃的肌肉,想要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頰卻被人擒住雙腕壓在頭頂。
他對季沉川一笑,眼角勾出些許魅惑的角度:「對,我知道,你不敢麼?」
這簡直是對男人的極致挑釁。
季沉川的呼吸肉眼可見的粗了一度,他捏住溫夜的衣領:「記住你說的話。」
溫夜在臥室只穿睡衣,腰帶一勾,溫良柔軟的絲綢就徹底滑落,在昏暗的房間中就像是緩緩綻放的曇花,讓季沉川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