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烏:「青鸞受如此重傷,想來妖主鳳凰的處境也不會太好。」
紅線見他們的目光中都有無語,冷哼一聲:「本將可是魔界第一情愛軍師!本將慧眼識珠,又有雄才大略!」
「怎麼?」池程余忍不住譏諷他,「你還牽過不少紅線?」
「自然是,」紅線得意洋洋,「只不過一對都沒成罷了。」
池程余:「……」
紅線看向池程余,給他強調道:「當然,這肯定不是本將的錯,定是他們偷奸耍滑,沒按本將制定的方法走。」
沈扶玉:「……」
素聞魔族行事特立獨行、愛好千奇百怪,極度自我自戀自狂,今日一見,當真一魔更有一魔高。
居然還有以給旁人說媒為愛好的。
「本相跟他不一樣。」危樓不知何時來到了沈扶玉旁邊,微微側身在沈扶玉耳旁道。
沈扶玉冷笑一聲,一掀衣擺,走了。
危樓看向紅線,紅線思索了一陣,得出了結論:「他定是害羞了。」
雲錦書:「……」
雪煙:「……」
池程余:「……」
草烏道:「不要……輕薄我大師兄!」
紅線滿意地點點頭,又看向雪煙他們,問道:「你們要不要本將做軍師?可以排隊。」
雪煙拿出琵琶調弦,雲錦書抽出尚未背完的書繼續背,池程余轉臉和草烏說起了話。
「哼哼,」紅線毫不在意,靠著牆,把一條腿搭到了另一條腿上,「被本將的智力與策略折服了吧。」
雲錦書:「……」
雪煙:「……」
池程余:「……」
原來大師兄和危樓說話是這個感覺!
池程餘氣得咬牙切齒,居然開始給草烏吐槽了:「……我真想弄死他!」
青鸞傷得重,要醒來估計會很久,沈扶玉不清楚妖族那邊的情況,難免擔心。
屋裡吵得厲害,他便來到了外面,坐在船帆下打坐。可他閉目都是青鸞的傷勢,想到妖族的那位故人,他終究是不能靜下心來。
他從未見過青鸞如此狼狽的時候,青鸞化形後是一個很端莊的女性,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衣服沒有一絲褶皺,背部挺拔,看向旁人時自帶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