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玉:「……」
他輕咳了一聲,許是危樓的控訴過於悽慘可憐,他難得有些心虛,道:「沒有的事。」
危樓實在委屈,繼續喊道:「你利用本尊的魔庫都不願意說假話哄本尊兩句!你都哄他們!」
哄了那個禍簍子,哄了那死鳥,還哄了那小廢物,就是不哄他!
「你用完本尊就扔!」危樓越想越委屈,怎麼就他什麼都沒有。
「危樓,」沈扶玉頓了頓,彎起眼眸笑了,認真地給他道謝,「謝謝你陪我來皇宮。」
危樓:「……」
他說完,眼前一花,危樓竟是已到了眼前。
危樓一掃方才幽怨的神情,美滋滋道:「沒事。」
他說完,又拿出一沓真言符來,往沈扶玉面前一遞:「剩下的九張,全拿去!」
沈扶玉:「……」
他啼笑皆非地看著危樓。
危樓得意洋洋地道:「怎麼樣,本尊是不是最好哄的一個?其實你不用說話的,你給本尊笑一下本尊就不生氣了。」
沈扶玉看著他的神情,對方笑得神采飛揚的,是真情實感地在為這件事情感到驕傲自豪。
莫名其妙。
沈扶玉覺得危樓整個人都莫名其妙,自豪得莫名其妙,笑得也莫名其妙。
但是莫名其妙地,沈扶玉也隨之忍不住勾了勾唇。
危樓看他笑,笑意便更甚了些,他道:「仙君,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本尊每次看見你,心裡都像是有枝條在生花,你一笑,本尊心裡的花就開了。」
「惹得本尊心好癢,本尊很喜歡這種感覺。」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是桃花哦。」
沈扶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這通表白話語弄得猝不及防,須臾,也只是道一聲:「胡言亂語。」
「是是,本尊又胡言亂語啦。」危樓笑著去抱他。
沈扶玉一彎腰,躲開,冷靜了幾分:「不成體統。」
危樓嘀咕道:「這麼凶。」
仔細看去,倒發現沈扶玉的耳尖在微微泛紅,隱在金紅溫暖的落日餘暉中,不甚清晰。
危樓正想給他說些什麼,倒是聽見身後一聲驚喜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