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樓:「???」
真沒啦?!
危樓猛地從暗處跑了出來,竄到沈扶玉的身邊。
沈扶玉被他突如其來的現身嚇了一下:「你怎麼神出鬼沒的?」
那青年不知是不是剛說了危樓的壞話心虛,見他來,立刻腳底抹油離開了。
危樓委屈地盯著沈扶玉。
沈扶玉:「?」
他疑惑地看了眼危樓:「怎麼了?」
危樓輕哼了一聲,站在他的面前,越來越委屈:「本尊方才都聽見了,他都說本尊了,你都不打他!」
沈扶玉:「?」
沈扶玉一時不知道危樓是認真的還是只是在控訴:「我?打他?」
沈扶玉哭笑不得:「我替你解釋過了呀。」
危樓看了看沈扶玉,見沈扶玉當真沒有要教訓那人的意思,頓時沮喪了,悶悶道:「好罷……」
沈扶玉:「?」
他一時沒弄明白危樓在想什麼,伸手勾了勾危樓的手心:「你生氣了?」
危樓一直知道,沈扶玉害羞,所以在外跟他商量什麼事時,自己太犟,他就會用手指勾自己的手心。
輕輕的,痒痒的。
像片桃花似的,輕輕柔柔地就從手心擦過去了。
「也沒有……」危樓被沈扶玉勾得心情好了不少,嘴角忍不住揚起,「他都那樣說本尊了,本尊還以為你會殺了他呢。」
沈扶玉只當他是在開玩笑,不過開玩笑也有點過了,他道:「不許胡說。」
危樓看了他一眼。
正好這會兒魔族的人來幫忙了,危樓便帶著沈扶玉離開了:「才沒有胡說呢……對啦,本尊剛發現一家酒樓,據說裡面的玉米甜湯超級好喝,本尊要帶你去!」
危樓想一出是一出,當即就興致勃勃地帶著沈扶玉朝酒樓奔去了。
沈扶玉:「……」
結果從那日起,危樓就跟魔怔了般,成天纏著沈扶玉問東問西,都是些很無聊的問題,諸如:「本尊和你的師弟師妹比誰重要?」「你為什麼要給方才那個人笑,你都不認識他!」「仙君你愛我嗎?」這樣的。
一開始沈扶玉還會耐心給他回答「你和我的師弟師妹們不一樣的,對我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對他笑是因為禮貌。」「自然是愛你的。」
久而久之,沈扶玉就受不了了。
危樓兩眼一睜就開始問,一直問到睡覺,跟條尾巴一般成日什麼都不做,只跟在沈扶玉身邊,纏著他問。
來來回回,無非都是些究竟愛不愛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