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平是想要親親嗎?」
「想要!」
松田陣平非常乾脆地「吧唧」一口親了過來,示威似的揚起小腦袋,對著幼馴染得意的笑了。
萩原研二委屈巴巴的扁了扁嘴,也用充滿渴望的表情看著你。
啊,真是糟糕,可愛的想要偷回家啦——不對,這本來就是你自己家的崽。
吸一口,不錯;再吸一口,過癮。
幼馴染們被你蹂-躪的臉頰紅通通的,讓人感到非常的快樂。
你挨個親了一輪,這才感到心滿意足。
「咦?hiro你怎麼了?」
你奇怪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好友。
諸伏景光若無其事地收起了正在錄下同期黑歷史的手機,把手從腮幫子那裡拿下來,非常誠懇地說:「我想起難過的事。」
你立馬坐直了:「什麼什麼?到底怎麼了?」
「我牙疼。」
「……哈?」你又看向了保持同一個姿勢的降谷零,「那zero?」
「我也牙疼。」
「你們疼的……是同一顆牙?」
「是……啊不對,當然不是!咳,但是真的是檸檬吃多了,牙都被酸倒了。」
你一臉狐疑地看著他們,總覺得自己是被忽悠了。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你們該去看牙醫了!不要諱疾忌醫哦!」你想了想,問道,「對了,如果要去公安那邊的話,那我也可以跟著一起去嗎?」
降谷零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了。那未來跟著一起來吧,作為監護人。」
你:「?」
行吧。
「那我先把餐具收拾起來,zero和hiro就——」
只是一個轉身的功夫,你看著突兀變小的兩個人呆若木雞,好半天這才魂游天外似的從嘴邊飄出幾個字:「這樣的話……還怎麼去公安那邊啊?」
這可確實是麻煩大了。
四隻幼崽坐在一起面面相覷。
8.
風見裕也覺得今天的上司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