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種事?」
「就是……」扶桑有些羞於啟齒,「用嘴去堵祝英苔的嘴。」
黃嘉慧忍俊不禁:「等你有了意中人就明白了。」
扶桑更加疑惑了:「明白什麼?」
黃嘉慧盯著扶桑水靈靈的眼和粉嫩嫩的唇看了須臾,猶如被蠱惑了一般,起身走到扶桑面前,輕聲道:「這種事只可意會,難以言傳。要不要姐姐教你?」
扶桑仰臉看著她,天真懵懂地問:「怎麼教?」
黃嘉慧道:「你先閉上眼。」
扶桑便乖乖地閉上雙眼,一副毫無防備任人採擷的模樣。
黃嘉慧心跳如雷,一面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一面又忍不住俯身靠近,直到唇與唇相貼的那一刻,所有的克制瞬間煙消雲散,黃嘉慧倏然便沉醉在從未有過的奇妙感受里。
……
唇與舌不知糾-纏了多久,黃嘉慧緩緩退開些許,保持著呼吸相聞的距離,微聲道:「現在……你明白了嗎?」
扶桑明白了,又好像沒明白,他輕輕晃了晃腦袋,話音綿軟的仿佛能掐出水來:「姐姐,我頭有點暈……」
「才喝一杯就暈了?」黃嘉慧道,「我扶你到床上躺一會兒罷?」
扶桑道:「我想回去找哥哥。」
黃嘉慧道:「你這會兒路都走不穩,怎麼回去?不信你站起來試試。」
扶桑扶著炕幾站起來,頓覺頭暈得愈發厲害,走了兩步,果然腳步虛浮,一步兩晃。
「聽我的,」黃嘉慧扶著他往床邊走,「歇會兒再回去。」
第62章
扶桑毫無酒量可言, 一杯果酒就讓他變得暈暈乎乎,合衣睡在了江臨和黃嘉慧的臥床之上。
黃嘉慧坐在床邊,靜靜凝視著扶桑嬌妍的美態, 心潮久久難平。
她不明白自己這是著了什麼魔, 竟親了一個女孩兒。
她玷污了一個純潔少女的清白,這是她有生以來做過的最出格的壞事, 她既歉疚又害怕, 怕這件事被她的丈夫或者扶桑的哥哥知曉,引發後患無窮,可與此同時,內心深處又涌動著禁忌的歡愉,這一潭死水般的乏味生活, 終於泛起了一點漣漪。
黃嘉慧不自覺地笑逐顏開,緩緩俯身, 在溫軟的唇上短暫停留,她回到窗邊落座, 自斟自飲, 悠然回味。
半壺酒下肚,丹蘿悄悄進來, 耳語道:「夫人,弄墨來了,說是那位柳公子讓她過來接扶桑姑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