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都不後悔喜歡上這樣一個男孩,只是可恨自己不夠優秀,配不上這樣好的男孩。
她沒有姨父家的鑰匙,他們誰都沒有提出來給她配鑰匙,她自己也不敢提。
今天途芳去了醫院還沒回來,沒有任何聯繫的工具的情況下,只能蹲在家門口,抱著書包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借著樓道的燈光,拿出一本語文書在樓道里默默的背誦著古詩詞。
北城的晝夜溫差很大,加上她一直坐在樓梯上一動不動,身體傳來一陣冷意。
八點了,還是沒有人回來。
約莫過了十分鐘的模樣,花瑾找了過來,跟著一同過來的還有洛川和王天昊。
他們在樓下叫著她的名字,她跑著下去,撲面而來的冷風讓她不自主的瑟縮了一下,也僅是一瞬,她就揚起了笑臉。
路燈昏黃,街道上車水馬,人群熙熙攘攘的穿梭著。
這一年,途靜感受到了愛與美好。
「你們怎麼來了,想我了?」她笑著挽上花瑾的胳膊。
「是啊,想你了。」洛川開玩笑的回答。
心跳不自主的加快,說不出的甜蜜。
「途靜,我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錢舵出事了......」王天昊本不想告訴途靜一個女孩子。
只是花瑾堅持要來見上途靜一面,加上洛川也不放心,這才商量著把事情告訴她。
原來是下午錢舵跳完繩之後,拿了比賽的第三名,一分鐘197個,而那個社會男的弟弟跳了196個。
只是時間已經到了,即便他多跳了半個,但是計時器在那一刻並沒有算上他的那一個,就這樣與獎項擦肩而過。
當時,他們為錢舵感到開心,本來是說天色已經晚了,裁判晚一點再發獎的,誰知那人不滿意,非要說自己跳了197個,怎麼都說要算上那半個。
錢舵回去的時候,看見他在和裁判說話,裁判也看見了他,把他叫了過去。
錢舵自然是認為不算那半個,不然的話,每個人都可以加半個,這樣算下來還是少一個。
裁判本來就是這樣認為的,他依舊不服氣。
裁判的語氣變得更加不耐煩,語意中夸錢舵明事理,講競賽規則,而他蠻不講理,小家子氣。
總而言之字裡行間都在說他玩不起。
後來,就出現了那群混混。
他們笑著將錢舵叫了過去,說是錢舵跳繩的時候,繩子打到了他弟弟的充電寶,一起商議一下事情的處理方式。
錢舵心裡沒多想,就跟著過去了。
就這樣,錢舵被他們哥幾個帶到了廁所的轉角,他本就身體不好,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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