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你怎麼知道這個半圓不圓,幾個黑點的是鶴?」劉冰蕾還是不死心,「我怎麼覺得它好像是蛇。」
陳慕耐心解釋起來,「今天我給這些人錄口供的時候就看過了,一水的定製西裝,男的根據職級不同用了不同的紐扣和袖口,女的是搭配了胸針和絲巾來區分,有錢得很。」
顏陵雲捂著嘴偷偷的笑起來,眼睛彎彎的。
看著她能笑,陳慕這才放心,上一次事件,命運給了顏陵雲希望又給了絕望,一般人都承受不起。
可是顏陵雲似乎已經徹底的走了出來。
正在法醫室的氣氛正好的時候,值班民警過來說:「陳隊,家屬過來……認屍。」
陳慕沉重的說:「我知道了,一會就過去。」
認屍這個環節,不管是誰都避之不及的,家屬的怨氣、痛苦,在看到屍體之後會盡情的宣洩。
顏陵雲沉默的看著對面那個兩鬢白髮的男人,木然的站在一旁,不哭不鬧,可是眼睛卻死死的看著自己的孩子。
她的心前所未有的疼了起來,那種痛苦在蔓延,讓她呼吸困難,喘不上來氣。
所有的神經都在調動著那一天的記憶。
同樣是白色的蓋布,同樣是木然的父親,只不過……
「沒事吧。」陳慕的一聲低吟,打斷了她的思緒,然後迅速的站了過去,「傅先生,可不可以到一邊說話。」
第十七章 值得懷疑的同事
傅淮的父親身體跟著陳慕飄著,然後機械的坐了下來。
「節哀順變,不過還是想問一下,您孩子有跟你聊過公司裡面的事情嗎?他有可能跟什麼人結仇結怨嗎?」陳慕斟酌著措辭,「或者,換個說法,您兒子有因為什麼事情遇到困難嗎?」
年邁的老人激動起來,「我兒子老實,會跟什麼人結仇結怨!」
顏陵雲見狀不對,趕忙拿了一杯溫水遞過去,不斷的順著老人的背後。
「我兒子進入這麼好一個公司,上司也看中他,沒幾年就升了職。有人就眼紅,這我也猜得到,可是他是個好孩子,不輕易跟我說這些,我也就只能在家裡給他做點好吃的,補補身體。才算是把他照顧好了。」
「那您和您的兒子,昨天有通過電話嗎?」
「沒有,他去高檔酒店參加公司的會議,我怕給他丟人。所以都是到了晚上才發的消息,他十二點才回的我。」
陳慕想著白天的筆錄,頓時覺得惋惜,應該只是一個敏感不知道如何應對惡意的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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