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南風是沈家祖先不提,單是這位大祭司和貞元公主是那樣的關係,就足以叫她目瞪口呆。
她早就推出,南風和魅君是對立關係。
倘若魅君當真就是貞元公主,那,貞元公主為何要生下南風的孩子?
南風……
明明只是一個「臠」。
沈清越鬆開了舒青窈的手。
掌心驟然失去溫度,她不自在地蜷了蜷手指,只握住一絲微涼的風。
朝沈清越看去,他的臉色依舊不是怎麼好。礙著葛崢嶸和陳昱通在,她又不便做出其他明顯舉動。只能向他靠近半寸,讓他感覺到自己與他,是在一起的。
沈清越勉強按捺住情緒。
重新拿起那張薄薄的信箋,又將內容看了一遍。
其實信箋的內容,非常冗雜。
像是在沈南風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的情況下所寫。
明明前面還在怨怒貞元公主因那個男人的事遷怒於整個沈家,後來筆鋒一轉,又訴說他對她的依戀。
當真是,病態的依戀。
想起和沈南風為數不多的幾次接觸,沈清越脊背發涼。
尤其是,他的母親桓蘅,親手將他推去了南風備好的局中。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的確應該和南風見一面了。
將手裡的信箋一一斂起,仔細放入黑漆匣中,撥回魚嘴扣。
「看完了?」葛崢嶸問,「有啥跟我師父相關的沒?」
這話是問舒青窈的。
舒青窈搖搖頭。
葛崢嶸難免失望。
側頭看向床上的陳昱通,「餵」道:「話說你這老頭為啥要被弄在牆裡啊?我只負責看守你,其餘啥都不知道。好歹現在救了你一回,你總該交代交代。」
陳昱通閉上眼睛,滿臉的無奈。
「老朽……得罪了人……唉……」
沈清越當即敏感。
「是因為沈家的事?」
陳昱通點點頭。
「老朽發現了不該發現的東西,執著於不該執著的真相,所以得到了報應。」說完這句話,他沉默了很久。
直到他不知想起了什麼,才繼續道:「老朽知道你也是沈家人,但宣德王那一脈,實則並未受到太多牽連……往事已去,老朽的家人也做了陪葬,就莫要再追究了吧……」
對於他這樣的態度,沈清越很不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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