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擦窗子一邊絮絮叨叨著,「聽說這裡可亂了,早些年有殺人犯、流竄犯啊在這兒躲著,老不安全啦。」
「再說了,這房子也有年頭了,你條件這麼好,怎麼不換個地方住呢?」
保潔停下手上的活,扭頭去看桑枝自產自銷,「我一個侄子在市區貸款買了房,位置好大就是沒錢裝修空著呢,你要想換地方隨時聯繫我啊,保證價格給你最低。」
桑枝私下一向性子冷淡,不似對江肆時潑辣纏人。
聽保潔一番話,她心有無奈卻也充耳不聞,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回覆著郵件。
將對方視若空氣。
見桑枝完全不搭腔,被晾了半天的保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嘀嘀咕咕的繼續幹活。
保潔走的時候,桑枝剛好回復完最後一封國外郵件,她活動了下筋骨,抬抬眼發現天都黑了。
兩室一廳的房子格局不算大,桑枝有時踩在老舊的地板上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待一
切收拾妥當,望著恢復原樣的房子,桑枝看向廚房,似是還能瞧見那人操持忙碌的背影。
好像沒什麼變化,但這裡也只剩下她。
想起這裡早先居住著的人,桑枝頗有動容,一雙眼泛著淚意。
「我回來了。」
她有些澀然的笑了笑,剛好揚起敲門聲,她以為是保潔先前落下了東西,不成想一開門,竟然是不請自來的江肆。
桑枝隱隱在空氣中聞到些許酒氣,望著眉眼略有醉態的男人,她免不得眼皮子一跳。
有些來者不善的意味。
桑枝堵在門前,沒有邀請江肆進來坐坐的意思,更不似先前那般討好他。
反正她已經拿到了老房子的鑰匙,隨便江肆怎麼糟蹋她,她都不會繼續俯首做低的迎合對方。
這是江肆欠她的。
更多的,是江肆先她一步的違背了彼此的承諾,她現在翻臉也是正常。
桑枝眼寒如冰,語氣淡漠道,「江少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兒嗎?」
她可沒忘了江肆的新歡住在這附近,她更沒有插足他人感情上趕著當第三者的習慣。
見過正主,江肆也承認了喬茉的身份,她更應該離他們遠點才是。
但江肆不這麼認為。
見她攔在門前一副不肯退步的絕情樣,江肆撐著胳膊倚靠在門旁卻是揚眉笑了。
「桑桑。」
他故意咬著她的乳名,「我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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