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什麼都沒用。
江肆氣的眼尾泛紅,一字一句的戳著桑枝的心,咬牙道,「你這個人就是沒心肝,永遠不會為我考慮,永遠不明白我在為你承擔了些什麼。」
「桑枝,你給我聽好。」
他扯了扯衣領,語氣決絕的下了最後的通牒,「你敢走,就別在回來找我,在國外是死是活,我都不會在多看你一眼。」
她那時只覺得江肆只是一時氣頭上,講的都是些口不擇言的氣話,待她日後好好的哄他,二人未來還能恢復如常。
她那會兒年輕,只想著江肆身居高位,見多了社會上形形色色的各個事情,大家都是遭過苦難的人,他會漸漸理解她正在為了怎樣的事情奮起拼搏。
這是一件很值得紀念、並感到榮耀的事情,起碼她至今都是這麼想的。
她想著自己是個活生生的人,有選擇生活的權利,並非只是江肆圈養的籠中鳥,她想要為了心
中的信仰朝著更遠的地方有力的飛翔。
去一個被需要的地方,憑自己的能力去做有意的事,擊碎那些冷眼旁觀的不堪,為急求幫助的人帶去溫暖。
時至今日她也是這麼想的,但江肆不這麼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第37章 有
桑枝覺得,無所謂國家地域,這是她力所能及的力量,而不是窩在江肆的身邊,渾渾噩噩的活著。
江肆那時被人牽制,事事不由自主兩難的很,她也想要向那些對她持有爭議的人證明,她可以不依靠江肆所有,也能成長為與之相匹配的那個人。
各自登高,頂峰相見,不在讓江肆為難。
但很明顯她錯了。
江肆是得天獨厚,老天爺賞飯吃的那種人,他不需要一個女人在他無法掌控的地方羽翼漸豐的成長。
她那時年輕氣盛,得到了自由,不顧反對的一走了之,自信心爆棚,總覺得將來會別有天下,讓江肆可以對她另眼相看。
在國外的那幾年,她面臨著災難、瘟疫、戰爭、飢餓,幾乎沒日沒夜都在提心弔膽的活著。
她急求江肆的關心,但對方真的如同他當時所講的那般,連個簡單的問候都不曾寬宏大量的給予。
冷漠決絕的,好似她做了天大的錯事,令人無法原諒。
隨便她絞盡腦汁的用盡辦法聯繫他,江肆都可以做到輕飄飄的視而不見。
像是完全不認識似的。
從沒名沒分見不得光的情人,到二人過路不識成了陌生人。
桑枝有些茫然,一度還未死心,回來後非要找江肆碰碰運氣,試圖化解過往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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