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止不住的哽咽,「你是個混蛋,你明明知道那場手術……」
「阿肆!」
昏暗中傳來一聲驚呼,打斷了桑枝未說完的話。
下一刻,手電筒的光亮自上而下照了過來,晃得桑枝下意識的偏過頭去,有些不適強光刺激的眯了眯眼。
來人是喬茉。
她驚慌失措的跑了過來,分外心疼的踮起腳去查看江肆被打的側臉。
「怎麼樣?」
喬茉撲到江肆的懷中細心打量,一邊不忘緊張的追問著,「痛不痛,有沒有傷到哪裡?」
手電筒掉在地上,一束光打在昏暗中,將四周照的明亮。
桑枝輕而易舉的,就瞧見了喬茉眼底的幽怨。
喬茉在明晃晃的抱怨她,為什麼會出手打了江肆一巴掌。
為什麼不打?
那是江肆自找的。
桑枝倍覺可笑,似是被這段
時間所遭受的委屈所擊垮,她抬手恨恨的抹了把眼淚。
她嗤聲道,「妹妹,我只是因為他嘴賤才打了他一巴掌,又不是拿刀子去捅他,我這力氣不痛不癢的,能把他怎麼樣,你犯得著這麼緊張嗎?」
她是被江肆刺激的忍無可忍,是想要教訓他不要盛氣凌人的去揣測別人,去混淆是非黑白。
她只是用盡全力的給他一巴掌,不是要歇斯底里的去殺人。
喬茉又犯得著突然衝出來,無比矯情的,一個勁兒的查看江肆的臉有沒有破相?
桑枝無比後悔,早知如此,她剛剛就該將江肆的一張臉抓花了才好。
喬茉被桑枝劈頭蓋臉的教訓了一通,她被嗆了個厲害,咬了咬唇,貼在江肆的身邊有些埋怨著,「就算阿肆講話不計後果了點,但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話是不能好好講的呢?」
說著,她輕輕摸了下江肆被打的地方,「非要動手嗎?」
動手?
令桑枝無比悔恨的是,自己沒有早點給江肆一巴掌,讓他好好清醒點的滾回去。
「得了吧。」
桑枝拽了拽自己的挎包肩帶,人在寒冬的走廊里站久了,人自下而上的透著股徹骨的寒意。
她不想玩了。
臨走時,她還不忘回頭好好看著這對璧人。
「我可沒你這麼善解人意。」
桑枝這話是對喬茉講的,眼睛卻是看著江肆的,「可以無條件的伺候這位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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