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今天是誰,她都不會賣江肆這個面子,任自己在喬茉的身上吃上個啞巴虧。
她先前那一
腳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就是個壯漢也不一定能受得住,此刻望著喬茉悶聲吃痛的樣子,桑枝只覺得自己早該下手不該這麼客氣。
是,法律上規定精神病殺人不犯法,但沒說不需要負一定的責任。
江肆以為自己是誰,隻手遮天,江城都是他家開的,她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桑枝懶得理會,只聽保安在一旁一個勁兒的說警察快到了,她也沒了心思和江肆繼續爭辯理論。
沒用,跟這種人講不通。
見桑枝端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江肆無暇顧及其他,只能抱緊了喬茉,嘴上一個勁兒的哄著。
「喬茉,放鬆。」
江肆無比耐心,一貫對外冷冽的他,此刻言語間都多了幾分易察覺的柔和,「跟我學。」
他哄著,「深呼吸,你不要緊張,慢慢來,跟著我,吸氣、放鬆。」
反覆幾次,也說不上是桑枝的那一腳踹的喬茉回了理智,還是江肆的循循善誘勾的她來了精神。
這會兒無人刺激她的精神,她倒是眼神逐漸清澈,理智重回,人也漸漸緩了過來。
喬茉像是被抽了魂似的軟了骨頭,一張臉漲得通紅,幾乎沒了力氣的倒在江肆的懷中抽噎個不停。
「阿肆。」
她可憐兮兮的拉著江肆的袖子,「我是又犯病了,是嗎,是這樣嗎?」
江肆不易察覺的擰了下眉頭,語氣緩而輕,「不怪你,不是你的問題。」
在等待警察趕來之前,桑枝
站在一旁候著,冷不丁聽見江肆冒出這麼句話,她不免有些想笑。
不是喬茉的問題,是誰的問題?
是誰發癲似的大鬧醫院手術室外,又是誰將她廝打成這副狼狽德行的?
桑枝一時間忍不住譏笑出聲,惹得喬茉掀起眼皮子的看去,卻被江肆阻攔視線。
喬茉沒看見自己落在桑枝身上的「傑作」。
喬茉抬抬眼就見江肆滿是疲憊,她咬了下唇,忍不住猜測道,「阿肆,我是不是傷到你了?」
江肆垂眸望著懷中的人,他搖了搖頭,輕聲否認,「沒有。」
可喬茉不信,幾乎是痛哭流涕的將頭埋在江肆的懷中,「都怪我,是我,肯定是我,我肯定又傷害你了。」
她哽咽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桑枝見他倆這會兒還不忘郎情妾意的秀恩愛,她真的很想走過去扯著喬茉的脖子,讓她好好的看著自己先前下手時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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