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抽出劍來,賀雲一下子的慌了,忙跟著她,不死心的繼續勸:「不,不是,姜月霜你有話好好說,拔劍又是做什麼?就算你拿著劍往裡面闖,羽薴也還是不會讓你進去的。」
她沒再回他。
片刻過後,她持劍來到陸引鶴門口,還沒來得及靠近半步,就已被羽薴出劍攔住。
「巫女大人,請留步。」羽薴正立在門的一側,抬臂將劍橫在她頸前,「將軍身體有恙,誰也不見。」
她眸色一暗,視線垂在利劍之上。
「我也不見?」
羽薴轉目正視她,冷冷道:「是,你也不見。」
虞念輕笑了聲,目光倚過去:「他不見我,我就見不得他了嗎。」
羽薴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目光如冰凌般鋒利。
「我等也是奉命辦事,還請巫女大人不要為難於我。」
「我是不該為難你。」她象徵性的點了點頭,揮手將劍收了回去。
羽薴幾乎在同一時間拽回了劍身。
站在二人身後的賀雲長長的鬆開一口氣,誰知這氣才鬆了一半,面前的門就被虞念徒手破開。
那一瞬間,羽薴想要阻止,可是已經太遲了。
虞念一步邁進陸引鶴房間,反手推出劍鞘向後飛出。
羽薴被那飛出的劍鞘一瞬砸中肩膀,整個人被狠狠地擊在地上。
她冷眼瞧著躺在床上的人,毫不遲疑的走向他。
是真的病了還是裝病,她要親眼確認。
這一出動靜弄的不小,就算是熟睡的人都會驚醒過來。
若是如此都不醒,那只能說他是在裝睡。
在她徹底走近陸引鶴的時候,他緩緩抬開眼帘,定定地睨著她,眸色寒涼。
那一刻,她甚至還能聽到砸落在屋檐上的雨聲。
陸引鶴本就蒼白的臉色在看到她的那瞬又沉了下去。
他用一雙黑瞳將她望著,唇邊泛起冷冷的笑。
「此時來見我,想必是已經想到了巫術的破解之法。」
他神色憔悴的很,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以往的足。
她所熟悉的冰冷口吻,如今也弱了幾分氣勢。
陸引鶴的確病了。
然而就在剛剛……
她還特意破門進來,擾了他休息。
這樣一想,虞念對他更愧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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