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突然間朝著沈顧淮喊了起來:「那孩子天煞孤星,貴派還是別收他了!以免落得不好的下場。」
說完後,老人也頓了,自己與他說這麼多做什麼?老人坐在木凳上,眼神也開始四處亂瞟了起來。
天煞孤星?沈顧淮整個人一僵。
若真的如那老人所說,日後望山之峰定然會因為這個少年迎來滅頂之災。若是如此,沈顧淮當真會愧疚一輩子,一輩子都無法釋懷此事。
因為沈顧淮一個任性,一個門派就就此從這世上散去,沈顧淮自是不想。
沈顧淮拿著糖葫蘆的手也緊了緊,單手掐訣回到了蓮花居。
月光明亮,照亮眼前的路,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著天上的明月,本平靜的水面,緩然間浮現一層又一層的波紋,似是在迎接沈顧淮。
少年所住的屋舍,燭光還亮著,沈顧淮走了過去,遲疑了片刻,越過台階,站在門外看著。
沈顧淮抬起手敲了敲門。
少年有些警惕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誰?」
沈顧淮深吸了一口氣,抿了抿唇,淡然道:「是為師。」
少年這才從木凳上站起,打開了門,看著門外的白衣人:「師尊這麼晚前來,可謂何事?」
沈顧淮將手中的糖葫蘆遞給了少年。
少年不明所以的看著:「這是?」
沈顧淮:「給你的。」
少年在看到糖葫蘆的那一刻,眼裡閃過了一道光澤,而沈顧淮恰巧就捕捉到了那一刻少年眼裡的光。
少年並沒有要接過手的意思,面帶疑惑的盯著沈顧淮看:「我又不是小孩子,師尊給我買這個做什麼?」
沈顧淮見他嘴硬也是無奈,直接將糖葫蘆塞在他的手上:「你不就是小孩子?」
將糖葫蘆給了墨沉後,沈顧淮就頭也不轉的走了,沈顧淮所住的屋舍與墨沉所住的還是有些距離的。
墨沉望著離開人的身影,內心掀起了一翻波瀾,墨沉並沒有吃過糖葫蘆,只覺得應該是甜的,墨沉咬了一口,外衣是糖漿,裡面是果實,甜過後便是酸,墨沉也只是嘗了一口,便將糖葫蘆放在了桌面上,沒有再碰。
沈顧淮去了墨古池,走進時,裡面只有一潭湖水,沈顧淮手中施法,將眼前的一切都發生了改變,青色的靈力將沈顧淮整個人圍繞在中,在沈顧淮將靈力施展出的那一刻,四周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湖水的裡頭是一所竹舍,而竹舍後處,沈顧淮將種子灑下,種下了許多的竹子,或許得要三四個月竹子才能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