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舍並非直接接觸地面,而是由木頭支撐著,與地的距離至少有半尺之高,一共有三所竹舍,居中的是主舍,在旁的兩所,分別為書房以及堆放一些雜物。
施完靈力後,沈顧淮便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眼皮都沉重了幾分,在進到竹舍的那一刻,沈顧淮便直接朝著床的方向而去。
這些並不都是沈顧淮用靈力化成的,而是將他以前所住的那屋舍搬到了此處,今日是今日,明日是明日,明日事明日再想。
夜晚悄無聲息,就連蟲叫聲也都沒有,沈顧淮倒在床上,換下衣物的那一刻便直接睡了過去。
清晨一早,墨沉便去了問道堂,新弟子都得來問道堂上課,這是昨日那些長老所說的。
沈顧淮怕少年睡過頭,特地去了敲了少年的門,然而沈顧淮等了許久,裡面都沒有聲音,於是,沈顧淮便直接去了問道堂,這仔細一瞧,墨沉果然是來了。
來了也好,省得到時又被訓斥,沈顧淮也是無所謂,左邊進右邊出罷了。
逢源長老見沈顧淮來了後,便自來熟的走了過去,打了一聲招呼,調侃道:「今日沈長老來的倒是挺早,沈長老這是來看自家徒弟,還是說是來聽我講課?」
兩人並不認識,甚至也還沒到熟絡的地步,沈顧淮皺了皺眉:「逢源長老說的又是何意?」
逢源長老哦了一聲,直言道:「今日並沒有沈長老的課,難不成沈長老不知?」
沈顧淮確實是不知,沈顧淮與這些人並不是很熟絡,再者這也是沈顧淮第一次當長老,並不知門派中的安排,按理來說,應該會有弟子前來匯報,可…………
「來聽課。」
逢源長老在聽到這三個字的那一刻,臉上上出現了震驚,沒想到沈顧淮竟然會是來聽學的。
兩人並沒有交談許多時間,沈顧淮雖為人好相處,但還是會對人產生一股距離感,甚至有時會很強烈。
問道堂中並沒有多餘的蒲團,沈顧淮便只好與墨沉同坐一處,在看到沈顧淮的那一刻,墨沉面不改色的說了一句:「師尊又被罰了?」
沈顧淮:「…………」
「小兔崽子,你就這麼希望為師被罰了?」
墨沉嗯了一聲:「弟子並未這般想過,若是師尊硬是要這麼說,我也無法解釋。」
「再者師尊不是被罰那又是什麼,難不成是來聽課的?」
沈顧淮輕哼了一聲,並不想搭理少年,這堂課是寒睢的,寒睢一走進來就看到了坐在墨沉一旁的沈顧淮,不過寒睢並沒有過問此事,這樣也好,也不用解釋一遍。
由於沈顧淮的原因,那些弟子都無暇聽課,目光時不時的就落在了沈顧淮的身上,至此之後,沈顧淮便再也沒有坐在下面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