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君也別猶豫了,我不需要學什麼的,你不用教會我什麼,我修為很高,可以保護你。」
這一次,孩童說的很認真,再次將手伸到了沈顧淮的面前。
沈顧淮思索了片刻,想著也好,這般,蓮花居也能熱鬧一些,到時若是再次遇到一些少年,也可再收徒弟,如有意願。
沈顧淮正想伸出手,可卻被墨沉一把握住了手腕:「你就這般收了他,不怕有什麼企圖?」
沈顧淮收了手:「能有什麼企圖,莫要多想?」
血契已成,便再難毀去,平等契約,並非主僕。
若是沈顧淮出了什麼危險,他也會承受相應的傷害。
「叫什麼?」
「沒名。」
「你竟是從極寒之地來的,便也以此取字為名,喚作洛寒如何?」
「師尊取的自然是好。」洛寒並不在意這麼多,只要找了個可以依靠的就好。
本想著能夠一個一個看過去,卻發現給自己的時間並不多,尤其是來到鶴觀城,進入這陣法的一刻,本還以為這陣法不會有一個活人,沒想到一進來就碰到了,也實屬是氣運好。
這裡該怎麼離開,洛寒倒是不知道。
沈顧淮看上去也是剛來,應該並不清楚這裡面的狀況。
「這陣法以人心為要,會將人的記憶轉到進入者的身上,師尊還是小心些。」
才剛結完契,便開始叫師尊了,一點都不生分。
沈顧淮點了點頭。
「尚且還不知這鶴觀城會出現什麼,為今之計只有等了。」
兩人之間談話,墨沉根本就插不了嘴,就在一旁聽著,做一個旁觀者,並不想讓沈顧淮就這樣立馬知道。
好感來的快,去的自然也快。
兩人之間的隔閡只會越來越深,得不到緩解。
若是只有兩人倒還好說,可此時又來了一個人,便會出現變故,發生改變。
洛寒只有這麼大,畢竟剛化為人形,自然沒有那麼快就成長。
三人都坐在木凳上,看著不遠的田園,此時秋季已快過,田中都是枯草。
洛寒坐在沈顧淮的身側許久,眼神緩緩落在了沈顧淮腰間的配飾上,這個玉佩……
「師尊。」
「嗯。」
「師尊腰間的這個玉佩從何而來的?」
「玉佩?」沈顧淮從來沒有注意這個,此次被洛寒這麼一提,沈顧淮倒也才反應過來,拿起腰間的玉佩看了看。
「太久了,忘了。」
「忘了便忘了吧,舊人不去,新人又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