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睢道:「他人的私事你還是少議論的好。」
洛文岑:「為什麼?」
寒睢:「你一天到晚的也不知在說什麼,那些弟子給你取的外號也不知有多少了。」
洛文岑並不在意這些:「取便取了,這不也挺好的,說明我這個人還不錯。」
洛文岑這每次來岳衡都要說一大堆,寒睢也是被他說的煩了。便每次都將其拒之門外。
也不知洛文岑是故意的還是不知情,就算是被攔住了,也還是要進來。
洛文岑時不時的就喜歡往岳衡山跑,畢竟,自己一個人在南嶽山,也是無趣的很。
之後洛文岑便也沒有再多說下去,就坐在這一側,手裡拿了一支青濠筆,還有一張白紙,就開始在紙上寫了起來。
洛文岑的字跡很好看,字寫的很瀟灑,和洛文岑的這個人並不一樣。
「這些時日裡都很忙,尊主也不知是在做什麼,幾日都不見人影了。」
「尊主自有分寸。」
洛文岑嗯了一聲,繼續畫了起來。
而這紙上畫的並非是他人,而是眼前之人寒睢。
畢竟也不知該畫什麼,正好眼前有這麼一個參考物,剛好可以當做練手。
洛文岑畫人時並不喜歡畫衣服,也導致於認識洛文岑的那些人里,都不會想要洛文岑為自己畫一副畫,就算是洛文岑想給他們畫,他們都不願意。
有人閒情雅致,自然也有人在為眼前的事物頭疼。
出來的時候倒是沒有注意,忘記記客棧的牌匾名了。
於是,沈顧淮直接繞著鶴觀城走了一圈。墨沉也是沒有想到沈顧淮這又是什麼意思。
一直這般走來走去做什麼?不是擔心洛寒醒來之後怕黑嗎?怎麼還?
鶴觀城都被沈顧淮走了一個遍。實屬是沒有想起來,於是便問了一聲墨沉:「那處客棧在哪裡?」
一聽是在找客棧,墨沉整個臉都陰沉了下來:「師尊方才怎麼不問?」
沈顧淮閉口不言。
見沈顧淮不願說,墨沉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雖然有燈籠照明,但有的地方還是有些黑的,看的不是特別清楚。
夜晚雖然熱鬧,可是在這個陣法裡,卻是讓人感覺到了一股熱鬧中的淒涼陰冷。
墨沉在前面帶著路,很快就走到了客棧。
當走到客棧的那一刻,沈顧淮的頭突然就疼了起來,比先前還要疼,沈顧淮腳步有些站不穩的往旁邊倒去。
沈顧淮踉蹌了一步,便依靠在了門旁,搖了搖頭。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墨沉並沒有去扶沈顧淮,更沒有回頭,沈顧淮在原地緩了一會兒後,便也跟了上去,只是一時的頭疼而已,倒也還好。
客棧有些黑,只有一盞燈照明,沈顧淮本想用靈力照明,卻想起來自己此時靈力停滯,使不出靈力,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