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羽:「這……」
還不等輕羽想完,洛文岑就立馬跑了進去,輕羽跑上去追也是沒有這個可能了,便只能放任洛文岑進去。
寒睢此時正坐在苑外看著手中的書冊,聽到跑步聲還以為是那些弟子,便沒有抬眼去看。
洛文岑這好不容易進來一趟,誒了一聲便直接朝著寒睢走去,坐在寒睢的身側。
寒睢這時若是還不知來人是誰,那就是傻了。
寒睢語氣平淡道:「我不是說過任何人都不可以進來打擾嗎?洛長老怎麼又來了?」
「沈長老不見了,不僅是他不見了,就連他的徒弟也跟著一起不見了。」
寒睢拿著書冊的手一頓,將書放了下去,看了洛文岑一眼:「聽誰說的?」
「我自己察覺的,否則你以為是誰?」
「興許是你察覺錯了。」
「怎麼可能?我這三日可不是白等的。」
洛文岑此話一出,寒睢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又是這樣。
「所以就發現了?」
洛文岑嗯了一聲,見寒睢笑了,嘖了一聲:「有那麼好笑?」
「笑你蠢。」
話語落下之後,寒睢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也沒有過問那兩人的事情。
洛文岑反倒是不明白了,寒睢這又是什麼意思?
「這兩人應該是有自己的事情,所以就先離開了,尊主也早就知曉了。」
寒睢這麼說,洛文岑也明白了,也就是說,只有洛文岑不知道這個事?
難怪自己去蓮花居時,路過看到的那些弟子,都是一副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既然是這樣,你怎麼也不與我說一聲?」
「門中長老都明白,你又怎會不明白?」
寒睢這一句話說的,將洛文岑直接給問倒了,也不知該說什麼說回去。
也罷,既然來都來了,就在此處待一會兒再走。
「他們多久會回來?」
「我也不知。」
「馬上就要派一批弟子下山歷練了,這第一批弟子名額當中,就有墨沉。」
寒睢依舊是嗯一聲,什麼也沒說。
寒睢總是這樣,話說一半就不說了,洛文岑也不想再繼續說下去。
有時候看上去冷冰冰的,有時候又近人情味。
「這此若是沒去,那便是明年。也不知這沈長老是怎麼想的,在這個時候將墨沉帶走,也不知是帶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