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遠野也不期望沈顧淮能夠原諒他什麼,只求他不要厭惡期兒。
過去了幾十年,不管沈顧淮記得與否,牧遠野都一直將此事放在心上,倘若哪一天見到沈顧淮,便當面說清,可一想到沈顧淮不會見自己,便也算了,也不想自討苦吃。
薛牧應接過了牧遠野手中的信,應了一聲好。
「多謝薛尊主,那我便先行回去了,日後有事,與我傳達便可。」
語畢,牧遠野便已經離開瞭望山之峰,薛牧應將目光收回,落在了手上的這封信上。
這封信到底要不要遞給沈顧淮,抉擇權都在薛牧應的身上,不過薛牧應並不會親自去送,而是派了一位弟子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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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試今天(周六)能不能日萬。
用槐木做簪子是因為一首詩:
夜來南枝好夢頻,願君安然度此生。
不寢小橋風露夜,淒涼月色到槐庭。
牧期老爹的名字真難想,不過還挺好聽的,我喜歡。當時是想著牧赫越或者牧賀越,但是總感覺太現代了,就想到了遠野。好聽。
第43章 師尊去禁地了
當天薛牧應便派弟子將這封信送去蓮花居,也告知了這是雲浮派尊主牧遠野所寫。
將信送到沈顧淮的手中後,習羽便回去了。
看到這封信的那一刻,沈顧淮心是有些忐忑,不過還是打開了,將信拂平,看著信中所寫:
當年期兒病重,唯有沈宗師能夠救治。當沈宗師拒絕之時,我心也是一時慌了,方才做出那等舉動,逼迫沈宗師,我不願沈宗師能原諒我什麼,但也請沈宗師莫要怪到期兒的頭上,他什麼都不知。
這些年來,期兒一直都在問我關於沈宗師的事,也一直在尋沈宗師,我也亦是如此。
若是沈宗師願意放下前嫌,能來雲浮派片刻,也是好的,期兒很想見你。
將信看完後,沈顧淮便收了起來,既無事,便再好不過了。
不過這信中所寫的,沈顧淮並沒有多加在意,若是沈顧淮真的在意此事,便不會不提及。
沈顧淮將信收了起來,隨處的放在了一邊,去往了後山之處。
後山寬闊,最適合的便是練習劍法。
這麼多年沒有使劍,倒是有些生疏了。
沈顧淮手持秋不盡,一人在此練習起了劍法,中規中矩,一成不變。
沈顧淮出的劍很快,每一步每一個出劍的速度都乾淨利索,快到只看得到虛影。
腳落地成陣,劍出必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