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這裡後,蘇然拿出一朵彼岸花,對著窗外吹落,所有今晚見過方知跟她在一起的人都會遺忘。
方知的家是一棟偏僻的小洋房,路上也沒多少監控,蘇然很快也清除了痕跡,包括所有通話記錄或者是她存在的證據全部清除。
弄完這一切,她一個閃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身上的衣裙沾到了大片鮮血,還有在餐廳被服務員潑的紅酒,要不是後面忙著分散注意力,她早就忍受不了了。
趕緊來到寬大舒適的浴缸中美美的泡了一個澡。
事實也正如蘇然猜想的那樣,方知的助手聯繫不上他,找不到人報了警。
警察查找一番找到他的住所,來到他家經過查找發現了蘇然準備好的證據。
立馬從失蹤案件變為刑事案件。
刑偵大隊出動,找到了地下室的方知。
此時的方知已經已經死亡,只剩下恐怖扭曲的軀體。
一旁用鮮血寫著,替天行道。
看到這一幕的警察瞳孔震驚,大驚失色。
在地下室仔細檢查一遍,怎麼都找不到第二人的線索。
因為方知的住處偏僻,也沒有多少目擊者,就算是詢問了監控中出現過的人也是一問三不知。
有了蘇然的證據,警察抽絲剝繭又找出了一些更有力的證據,徹底坐實他的罪行。
查找許久都沒有第二人的線索,無奈,只能先把方知所犯的案件公布於眾。
這一新聞出來,驚呆了眾人。
有些在方知心理諮詢室諮詢過的人害怕震驚,同時也有些慶幸。
福利院的院長媽媽因為這事被氣到病倒。
明明不是她的錯,但她還是覺得自己教出了一個危害社會的畜牲。
一夜之間白了頭髮。
方知的拜金媽和花心爹根本不知道新聞中播的就是他們的孩子。
不過,以他媽的尿性,知道了也只會有一個想法,為什麼不把他打掉。
蘇然還是順手給了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
生而不養。
沒有了小玩具,蘇然就專心經營公司,每天就是上上班,品嘗品嘗美食,偶爾做一個替天行道的正義人士。
之後大力做慈善,成立基金會幫助有需要的人。
還特意成立了一個由專業心理諮詢師組成的工作室,免費為人緩解心理壓力。
蘇熙回國時蘇然親自去接了她。
蘇然一直在糾結到底要不要讓她恢復前世記憶。
按照蘇然的性格,她是會讓蘇熙恢復記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