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關心則亂了。」房青玄太擔心太子了,一時顧不了那麼多,他從未這麼緊張過誰,太子是唯一一個讓他沒法從容應對的人。
元長淵臉上是生氣,心裡卻是暖融融的:「再罰你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後,元長淵手中拿著一個濕噠噠的銀鈴鐺在把玩,而房青玄則一臉紅潤地坐在蒲團上。
元長淵的手腕搖了搖,手中的銀鈴鐺發出沉悶的聲響,聲音遠沒有原本那麼清越了,像是在水裡泡過了似的。
元長淵玩了會,然後張開薄唇……
房青玄見狀,撲了上去:「殿下,別……」
可他晚了一步,元長淵的嘴唇已經貼在銀鈴鐺上了。
房青玄紅著臉,從元長淵嘴上把銀鈴鐺給搶了過來:「殿下,這個髒了,微臣拿去丟了。」
「這麼好的玩意,怎麼能丟。」元長淵嘴角揣著意味不明的笑,大手一伸,十分輕巧地將銀鈴鐺又給奪走了。
房青玄還想再搶,結果元長淵直接丟入了口中。
房青玄:「………」
「殿下,你……」房青玄窮詞了,隨即他一個甩袖,背過了身去。
元長淵吐在手心上,貼上去,從後面抱住房青玄:「生氣了?」
一向君子端方,溫良如玉的房青玄,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愛上太子這种放盪不羈的人。
房青玄輕嘆道:「殿下,你能收斂些嗎?」
有時他真的會被太子「不拘小節」的行為給嚇到,他端方自持了大半輩子了,骨子裡是內斂沉穩的,與太子截然相反,所以他每次都會被太子的所作所為給狠狠衝擊到,然後不知道該怎麼去言語。
「這有什麼。」元長淵覺得自己都已經夠收斂了,不然他早就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通通都做一遍了,哪裡會像現在這般憋著。
房青玄把臉撇開,有些不想面對太子。
也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生氣了。
元長淵當然也知道像房青玄這種讀書人,早就被書上的條條框框給限制住了,君子二字根深蒂固,容不得自己做任何不君子的行為。
元長淵咬著房青玄白玉般的耳垂:「子珩,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房青玄說:「殿下淫逸使人頹敗,以後……」
元長淵強勢打斷他:「以後我也會這麼做,我不會改,若是這點樂趣也沒有了,人生還有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