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房青玄是在意男寵的事,元長淵倒也不生氣,把人拖過來抱住:「哪來的新歡,不過是誆你罷了。」
房青玄生氣地掙扎道:「殿下覺得這樣好玩嗎?」
元長淵把他抱得更緊一些:「都是你逼我的,你要是不刻意疏遠我,我會出此下策嗎,子珩,你在擔心什麼?」
房青玄不想回答,把臉轉到一邊。
元長淵將他的臉掰過來:「我會變得更加強大,足以護你周全,你無需有那麼多顧慮,你想要天下太平,我便坐穩皇位,大權在握,讓天下任你指點。」
房青玄垂下頭,聲音又啞又軟說:「頭疼。」
元長淵把他放回榻上:「再睡一會吧,等你清醒了,我再與你說。」
第75章 如膠似漆
屋外春和景明,雲捲雲舒,幾縷暖陽斜照進屋內,像是灑下了一片碎金,溢彩溫馨。
正巧有一束暖光落在了床榻邊,透過輕薄的紗帳,投在床上美人的臉上,纖毫畢現,美得如遠古壁畫上的神靈,讓人不由屏住呼吸,生怕將人驚醒。
被日光照得有些發燙,房青玄眼皮顫動了幾下,緩緩醒來,此刻他只覺得有些腦脹,肚中也還有輕微的灼燒感,其餘倒沒什麼不適。
房青玄在床榻上靜靜地躺了片刻,昨日的畫面席捲而來,如狂風驟雨砸了他一臉,險些又將他給砸暈過去。
太子真是瘋得毫無人性,竟往他身體裡灌酒,足足灌了一壺,肚子裡的灼燒感到現在都還沒消退,他是一點酒都不能沾的,那一壺酒直接就將他灌暈過去了,後面太子做了什麼,他不太記得了,只知道很羞恥,不堪回首。
再後來他好像醒過一次,還在太子懷中哭了。
房青玄想起自己的矯情之舉,頓時不願醒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疾快的腳步聲,房青玄聽得出是太子,忙閉上眼,他現在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元長淵吩咐了小旺財兩句,才推門進來。
見房青玄還未醒,元長淵走過去先探了探他額間的溫度,燒已經退了,但臉怎麼還那麼紅。
元長淵察覺出了端倪,便用指尖在房青玄紅潤的臉頰上輕輕遊走,漫不經心地說:「子珩,你再不醒,我就要再喝一次,用你身體釀的酒了。」
房青玄那張粉白的皮,變成了欲要滴血的顏色,他抬手掩面:「殿下,你不知羞……」
元長淵笑著把他抱起來:「這算什麼,元京有不少關於你我的佳話,那些話本上更羞恥的事都描述了,改日我念給你聽聽。」
房青玄趕緊捂住元長淵的嘴:「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