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瓚怒氣沖沖瞪她。
「是小女的錯。」
江凝忙低下頭認錯,眸底卻閃過一絲僥倖。
看趙玉瓚這副樣子,想來並未知曉賀繁州的身份,不然不會沖自己發這麼大的火。
「收拾乾淨——」
她晦氣道,隨即再無心思與江凝叫囂。
想到自己會錯心意這麼多年,趙玉瓚心裡就堵著一口氣,可偏偏謝沉胥就是有讓她生氣的本事。
況且江凝說的也沒錯,嵐清長公主若是知道這些事,想來身子只會日漸虛弱,這還真是一件棘手事。
接下來的幾日,趙玉瓚都是有事沒事便使喚江凝,一刻也不讓她閒著。
段雲驍心中記掛軍械營地的事,一行人很快趕到匈奴南部,只是為避免打草驚蛇,他並未進城,而是駐紮在離城內五十里開外的地方。
謝沉胥並未騙他們,果真是派人把軍械營地的里的人和物件在悄然轉移。
「殿下,眼下正是他們沒防備的時候,咱們是不是得儘快下手?」
相言將探子在前方打探回的消息告訴他後,斟酌著開口問他。
段雲驍心中亦是焦急萬狀,他知道眼下謝沉胥的防備薄弱,可他亦是知道謝沉胥極難對付,此次事關重大,他不能打沒準備的仗。
思襯過後,他還是開口道:「再等等。」
等過幾日無變動,他們再出手,眼下只能伺機而動。
「你把這個拿給紅箋。」
末了,段雲驍從袖中拿出個藥瓶,遞給相言。
紅箋是他身邊的侍女,被他帶在身邊訓練多年,她易容的本事亦是他讓人教的。
「是!」
相言一聲應下,拿了藥瓶便去城內找紅箋。
夜裡,謝沉胥的屋門被人敲響。
「六姑娘?」
翟墨打開門見是江凝,當即讓過一旁,迎她進屋。
謝沉胥正在規劃路線圖,見她進來未覺有異,翟墨上前將桌上的路線圖收起來。
「我熬了些參湯,你這幾日勞累,喝一些。」
紅箋邊說著,邊給他盛上一碗。
「你會不會也怪我?」
謝沉胥突然問她。
「為何要怪你?」
紅箋邊說著,邊順勢坐在他身前,端起參湯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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