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怪你呢。」
謝沉胥噙下眉頭,吻了吻她的唇,算是給她些安慰,讓她能心安一些。
「那上回挾持平陽的人是?」
想到在宥陽時,謝沉胥曾被人威脅,江凝又不禁擔憂起來。
「那是北椋的明緒殿下,此人處事手段與趙啟驍相差無幾,我擔心,平陽落到了他手裡。」
說到平陽,謝沉胥的面色陡然冷下來。
「這麼說來,上回你給他的軍機秘圖是假的?」
江凝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然魏明緒早已找到這,他們又怎會好端端在這待著?
「嗯!他拿到的下半卷秘圖是假的。」
謝沉胥語氣愈發冰冷。
「若真是如此,想來平陽要受罪了。」
江凝咬咬唇,平陽對謝沉胥來說,是如同親人般的存在,江凝不忍看到他愧疚的樣子。
「應當這兩日就有她的消息了。」
謝沉胥寬慰她,亦是在寬慰自己。
匈奴都城。
平陽迷迷糊糊躺在地上,她不記得自己被魏明緒關在這關了多久。
被關了這麼多日,她的腦袋每日都是暈乎乎的,並不知曉他對自己做了什麼。
「吱呀——」
屋門在被人關上一整夜後,又被人推開。
平陽費勁地睜開眼,看著那道朝自己走來的身影,繡著金絲線的蟒袍,身上披了件大氅,正居高臨下盯著她,宛若在盯著自己圈養的一隻寵物。
「殿下,您放了我吧...」
盯著他看了好半晌,平陽終於將人認出來,伸手扯了扯他衣袍道。
魏明緒唇齒輕叩問:「那你跟本王說說,謝沉胥究竟去哪兒了?」
「我,我不知道...」
「我與他在宥陽時便分開了,他去了哪兒我怕真的不知情...」
平陽氣若遊絲回著。
「不知情?」
魏明緒冷哼出聲。
這已經數不清是他第幾次聽到這句話,平陽的嘴硬得很,無論在她身上用什麼毒,她都蹦不出句有用的話。
魏明緒蹲下身子,擒住她下頜,仔細打量起她的容顏。
她的身份雖是郡主,卻是北椋最不起眼的郡主,還是當初容氏在時,替她爭回來的名頭。
不過眼下仔細瞧著她的容顏,魏明緒才發覺她生得不錯,五官清雋,膚色白皙,尤其她善於用藥,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藥香味,不禁讓他有些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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