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他的到來,平陽猛地驚醒過來,蜷縮到角落裡,雙眼驚恐看他。
「別讓本王親自動手。」
魏明緒坐在床沿邊上,眼神里滿是冷意,他知道平陽怕她,便想利用這一點讓她屈服於自己身下。
「不要...」
平陽害怕得直搖頭,不願靠近他分毫。
魏明緒瞧她這副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哼笑威脅:「你若是不乖乖過來,本王便將你被玷污的消息傳出去,若是謝沉胥聽到,你說他會如何?」
消息他早已命身邊侍從傳出去,卻還想打著幌子來哄騙平陽。
平陽緊緊咬唇,終於鬆開手,一點點挪到他身邊。
「若是你肯乖乖人聽話,本王便將這個消息壓下來,謝沉胥永遠都不會知道。」
他伸手摟上她腰肢。
平陽剛及笄沒多久,肌膚嬌嫩無比,與府上的玉氏相比,玉氏自然是不及她。
「求殿下,不要告訴他...」
平陽苦苦哀求,只覺心頭悶堵得厲害。
「那就別哭了。」
魏明緒唇角噙出一抹威脅。
平陽抹去臉上淚痕,伸手解開他身上衣袍,指尖拂過他衣襟時,不著痕跡地多撫了幾遍。
她邊迫使自己穩下心緒,邊伺候他。
與昨夜相比,她的態度轉換很多,讓魏明緒極為滿意,他只以為是自己誆騙住了她。
在她身上折辱到後半夜,他起身離開。
平陽渾身上下像散了架般,她狠狠咬破自己手指,讓自己清醒過來,伸手扯過衣裳穿上。
魏明緒這一回去,連帶著守在的他屋外的侍衛都暈了過去。
平陽和錦兒換上那些侍衛衣衫,趁夜色悄然逃脫。
「郡主,您可還好?」
終於平安無事坐到馬車上,錦兒問雙臉煞白的平陽,她的臉色看起來很是嚇人。
「無事。」
平陽忍著小腹劇痛,搖搖頭。
見她額頭上滿是虛汗,錦兒只得給她熬煮些補藥,讓她先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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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州城。
得了江雪晴允諾,丁夏宜絞盡腦汁,終於如願以償來到福寧宮。
見她以前好歹是趙啟寧的妃子,花蕊並未攔著她,讓她進內殿去探望曹貴妃。
曹貴妃還是瘋瘋癲癲的,不過她情緒還算平和,並未做出什麼傷人的事。
「母妃,宜兒真的沒做出對不起殿下的事,都是江雪柔那賤人在背後搗的鬼,她想坐上正妃的位子。」
「宜兒想,殿下走到今日這一步,興許都是那江雪柔害的,不僅害了殿下,還將母妃您害成這樣!」
丁夏宜仍將自己當做趙啟寧的妃子,自顧自地說出這些話,眼中滿是忿忿不平。
突然,她開口道:「母妃,不如您同宜兒到萬鍾寺去祈祈福罷,驅一驅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