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抿抿唇後點頭。
「都怪我當初粗心大意,竟將你交到那樣的人手中——」
一直以來,就算謝沉胥再如何心思縝密,都從未懷疑過魏向賢,不曾想自己最相信的人,到頭來反而被他耍得團團轉。
「好在現下我們都沒事,已經很好了。」
平陽寬慰他,復又問道:「對了,你怎會跟那章華公主待在一塊?」
「她知道我父親母親的死因,不像咱們當初知道得那麼簡單。我懷疑,當初魏向賢為籌謀今日這步,做了許多我們不知道的事。這不僅牽扯到北椋,還極有可能牽扯到西晉皇室——」
便是豁出這條命,謝沉胥也要將當年的事弄個水落石出。
而彼時的平陽,在聽到謝沉胥這番話後,臉色也白了白,問他:「這麼說來,我母親也極有可能不是病死的?!」
當初章靜死後沒多久,鳳氏也相繼離世。
那時平陽還太小,並未將倆人的死因牽連起來。如今聽謝沉胥這麼一說,才幡然醒悟過來。
謝沉胥輕一點頭,眸光冰冷道:「等查明清楚,他們一個都逃不掉——」
第三百二十九章 情難自抑
隔日,天大亮後章華才從禪房內醒來,芍藥守了她一夜,她臉色變得好了許多。
「他人呢?!」
屋內只見到芍藥一人,令章華很是警覺,生怕謝沉胥趁著自己睡著跑掉了。
「公主放心,世子他在外頭等著您呢。」
芍藥邊說著邊扶她起身。
剛替她將鞋履穿好,她便迫不及待往外跑,生怕芍藥在誆騙自己。
「你,你在外頭守了我一夜?」
見到謝沉胥站在外面,章華已是受寵若驚,說出口的話不由自主帶了幾分不常見的嬌滴滴女兒家姿態。
「還走不走?」
謝沉胥卻不買她故作扭捏的姿態,語氣一如既往的冰冷。
「怎麼?不去同你那青梅竹馬道別了?」
見他語氣冰冷,章華故意氣他。
「公主,平陽郡主今日一早便啟程回北椋都城了...」
聽得這話,芍藥來到她身後小聲提醒她。
章華眼神露出絲羞愧,還是端著硬氣姿態道:「那咱們還留在這作甚?」
隨即,兀自走出禪院。
謝沉胥離開前,往北椋都城的方向看了一眼,方同章華一道離開。
他們的馬車走後沒多久,平陽從暗處走出來,她的身邊除了錦兒手腕上有些傷口外,其他人都安然無恙。
馬車往北椋都城行去,平陽拿出幾瓶藥膏,對著錦兒道:「把手伸過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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