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向賢在外面受了氣,回來只想享受軟玉在懷,以前他在平陽面前會掩飾自己的真面目,如今被她知道自己對她做的那些事,他便不再偽裝。
「平陽會盡力...」
忍著心中不適,平陽朝他慢慢伸出手,想要替他捏肩,卻突然被她箍住雙手,將她壓在身下。
「別——」
平陽雙手顫抖地推開他。
「又不是一兩次了,裝什麼矜持?!」
魏向賢面露不滿呵斥她。
「王爺此話何意?!」
即便是想要屈從於他,可平陽還是忍不住要將事情弄個清楚。
「本王說得沒錯啊,本來就不是一兩次了,在你生下陵兒後,無數個夜裡都是同本王度過的。」
魏向賢也不打算再隱瞞她,乾脆將自己對她做的那些事都說出來。
「原來——你讓我喝下那些補藥便是為了要...」
平陽只覺全身上下都噁心得很,她死死揪住自己衣襟,不讓他觸碰。
「不錯,若你肯乖乖聽話,本王也就不必大費周章了,可本王知道你性子烈,為了顧及你感受,本王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到了這一刻,再逼迫她便沒意思了,魏向賢乾脆起身,整好錦袍。
「卑鄙無恥——」
平陽想不到他竟無恥到這個地步。
「隨你怎麼罵,總之你已經是本王的人,而且再過不久便是這北椋的皇后,到時候昭告天下,你想離開這兒,想都別想——」
魏向賢讓她當上皇后便是想一箭雙鵰,除了讓她留在自己身邊,也用滿朝百官和北椋百姓這無數雙眼睛來困住她,讓她再也逃脫不了。
平陽腦中一片渾濁,好似聽不見他說的這些話,背過身去掩面哭泣。
魏向賢冷冷看她一眼,兀自離開。
她雙眼哭得浮腫難受,錦兒來幫她擦拭藥膏時,滿臉的心疼。
到了後半夜,錦兒聽到窗台外傳來的聲音,自覺到屋門口去把風。
從窗台外飛掠進來的,便是翟墨。
「郡主別傷心,世子已經派了人到北椋,郡主再多忍耐兩日,便能逃離這兒。」
翟墨說著,給她遞上封書信。
那是仲煌拿給他的,交代他一定要交到平陽手裡,謝沉胥生怕平陽等不到他救她離開的那一日。
好在陷入一片絕望的平陽,再見到謝沉胥的筆跡後,整個人才煥發出一絲生機,昏黃的燭光落入她眼睛,讓她心裡生起一陣光亮。
「阿胥他,真能救我出去?」
平陽亦是擔憂謝沉胥的處境,倘若要拿謝沉胥的安危還換取自己的安危,平陽寧願一輩子困在這,也不願謝沉胥再出事。
「世子說的話向來算數,他還讓郡主務必要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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