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極了。
北冥閆愣了幾秒,無奈,輕嘆一聲。
北冥閆用力將還欲繼續刺入的刀拔了出來,對上男人血紅的雙眼。
男人猛地正看向她,儼然沒了理智,血瞳就這樣直盯著北冥閆,瞳孔有些發散、無神,木偶一般。
豆大的汗珠打濕男人的碎發,白皙病態的皮膚呈現出血紅色。
鳳眸妖冶,淬著血淚,血淚沿著眼尾滑落,順著分明的下顎線淌下。
半摻著血液的眼淚!
北冥閆也是第一次見,竟然有人的眼淚是半摻著血的。
不過還挺有意思,瞬間來了幾分興趣,墨玉般的眼底掛上懶散的笑意。
「拿刀殺了我!」
艱難的低吼聲儘是嘶啞,俊美的男人顯得異常暴躁,幾次想要去奪北冥閆手裡的刀。
「你搶啊,諾,在這。」,北冥閆將刀揚高,挑釁地撩了下眼皮,十分欠揍。
男人伸手去搶,卻總是晚上幾秒,把北冥閆逗得直樂。
但眼見男人腹部本來手術中的傷口更深了幾分,出血量驟增,染濕了厚厚的紗布。
再這樣玩下去,失血過多致死也差不多了。
沒意思。
玩了幾次後。
北冥閆左手用力直接將男人再次砍暈過去。
君辭也眸子一滯。
眸上的血霧更濃了幾分,卻也只能不甘地閉上眼睛,癱在支架上。
北冥閆起身去拿別的工具。
刀口很深,幾乎來個穿透,幸虧沒傷及重要臟器,否則必死無疑。
將人收拾好,北冥閆酒也醒了大半,坐在沙發上燃起一根薄荷味兒的香菸。
縹緲的煙霧升騰,尼古丁帶來的隔離讓她放鬆下來,躺在沙發上,思緒亂飄。
骨節分明的手指纖長,熟練地捻著煙條。
這個自稱宿主和系統的東西來自,不同的時空隧道。
敢占著她的身體這般胡作非為,不就是認為摸不著它們嗎?
好啊,看她不能能逮找它們兩個。
遊戲要正式開了呀!
北冥閆低笑,笑意不達眼底。
起身,將菸頭按到菸灰缸里熄滅,北冥閆伸了個懶腰,勾著眼尾,神色冰冷。
套房的床足夠大,北冥閆沒有捨己為人的好習慣,將君辭也的地方只劃分了四分之一,其餘全是她的領地。
過了十二點,男人又開始躁動,青筋暴起,北冥閆煩躁地乾脆用手禁錮住男人。
說來也怪,這樣男人確實安靜不少,只是手被攥緊了怎麼回事?
「放手。」,北冥閆嘗試甩掉卻始終甩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