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閆毫不客氣地拍了拍男人的臉頰,沒反應,無聊地作罷。
時鐘滴滴答答地走過,北冥閆在床邊一整夜沒閉眼,顯有的愣神。
晨曦初現,第一束光照徹大地。
呆坐的人微闔眸子,用手遮住光線,掩下一切戾氣和煩躁,輕勾眼尾。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兩年是她該。
十八歲之前的北冥閆沒認識這一項法則,所以現實這是給了她兩年地獄般的懲罰嗎?
思及此,北冥閆不禁勾唇,真是可笑啊,可笑。
男人依舊在昏睡,北冥閆直接抽出自己的手,活動活動酸軟的筋骨。
將男人昨天拿著的佛珠隨意地扔至桌子上,給下面的人囑託好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店包廂京府學院,華國當之無愧的第一學院。
在拿到錄取通知書後她就被寄宿了身體,算起來今天還是她第一次進到這個學府呢。
北冥閆準備好東西上車,懶散不羈。
這兩年在京府學院那人可是鬧出來不小的名堂。
她嫉惡如仇,對這裡的豪門權貴家基本都結下了梁子,有的還是和北冥家交好的貴族。
但仗著北冥家的身份,硬是沒一個人出面制止的。
用權貴的身份,享受權貴的一切,順帶譴責、噁心自己的身份,她可真是夠嫉惡如仇的!
「小姐,這次我們必須跟著。」
北冥閆下車,一旁的保鏢迅速跟上前頷首道。
」隨意。」
北冥閆抬眸,懶散浸染冰冷,隨即淡淡說。
這兩年那個蠢貨不僅菜還不讓北冥家貼身護衛跟著,因此遭遇了不知道多少次綁架。
可惜受傷並沒有讓她長記性,反倒愈發囂張。
進到教室,北冥閆找到自己的座位剛坐下,迎面就走過來一個男生。
男人提著一份早餐,只是似乎十分嫌棄一樣,提的離自己很遠。
」閆閆吃早餐了嗎?」
張隋呈,是軍事化院系有名的系草,長相儒雅,是張家的張子,而張家是北冥家一個小分支下面的分支。
那個人很喜歡張隋呈的相貌,兩年來對張隋呈
沒少騷擾和逼近,張隋呈同時也有意攀附北冥家的權勢。
一來二往的,兩個人就開始經常公共撩騷。
這一聲喊得北冥閆渾身都通透許多,幸虧沒吃早上飯。
彎眉,淡如水的眸子勾笑,「親愛的,你的閆閆沒在這裡,要我送你過去嗎?」
不知為何,張隋呈總覺得今天的北冥閆與往日不同,說不出來的詭異。
但礙於情面只能賠笑,誰讓她生來就是北冥家的大小姐,他還需要借用她的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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