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容不得出丁點錯,面色不禁添了幾分愁容。
「是啊,這幾天溫差變化大,夫人穿的單薄,身子骨又弱,不免著涼。」
「那。」
「北冥閆!」
北冥閆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帶著怒意的喊聲,壓著極致的憤怒,帶著明顯的急促。
北冥嗇從外邊大步走過來,插兜的雙手也伸出來。
妖孽的五官幾乎要擰在一起,甚至來不及換下白袍睡衣就匆匆趕過來。
額頭的碎發尾微亂,凌厲的輪廓寫滿怒意,譏笑地開口,漂亮的桃眼中儘是警惕。
「一大早晨的就來找事,呵,膽子還真不小。」
北冥閆還來不及說什麼,北冥嗇直接拽住她的衣服往外邊拖。
北冥閆眸色微暗,長睫在從外邊射進的光下輕顫,泛著森森寒意,如利刃一般,直戳人的心臟。
「鬆開。」
北冥閆只是一把將北冥嗇的手推開,整理好亂掉的襯衣,捋直。
沒有一絲的戾氣。
因為她知道北冥嗇這樣做完全是正確的,沒有一點錯誤。
劉橙急忙跟著兩個人趕過來,十分焦灼,「大少爺不要動手,慢點!別傷到小姐,大少爺!」
忙將兩個人頭分開,自己作為分界線將兩個人阻隔開來。
「劉媽,她這樣子你還護著,你看看她這副鬼樣子,今天還敢到這找麻煩,看我不。」
北冥嗇將北冥閆拉到門口處,恨鐵不成鋼地指向站地挺直的北冥閆。
「手,放下。」,北冥閆見到這貨的伸過來的手忍不住上火,真想直接剁下來。
聲音低冷,不帶有一絲情感,甚至還有些嫌棄。
輕掀眸子,淡淡地直看向北冥嗇。
北冥嗇對北冥閆冰冷的神色不禁有些汗懵。
這人怎麼今天又變得這麼神經兮兮的了。
得,他就說過要讓父親早日給她請心理醫生來看看。
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情況更加嚴重了!
不服氣地反駁。
「手怎麼了?我就指你,怎麼,你還能砍了它不成?」
北冥閆最後乾脆移過目光,掩下冷眸,不再理睬這貨。
對劉橙問道,浸透擔憂。
「母親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知道這兩年裡因為自己的事情讓父親和母親生了不小的悶氣。
母親更是大病一場,從此身體一直就不太好,越發脆弱。
可她當時只能看著,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宿主對母親出言頂撞、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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