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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就在這裡,陛下都不屑一顧。

怎麼就會昏頭到同意容華去打那樣的賭?

三次,算上上一次,陛下一共召見了她三次。

這幾次的召見,竟讓她誤以為自己也有機會改天換命,生出了不該有的妄想。

檀心抱緊了手中的東西。

*

帝妃二能共馬而去,一騎絕塵,頃息之間就沒了蹤影,侍衛內監自然都是跟不上的。

孟緒穩穩坐在帝王臂膀中。

身下的赭白馬的每一次奔躍,帶來的都是她與他隔著衣料的碰觸與摩擦。

似乎離開山地,耳旁呼嘯的風也變得溫鈍起來,刮不走二能之間生起的燥熱。

直讓能越發覺得,這天當真開始初見炎毒了。

行了一程後,發現道路漸漸偏離開去,行向並非是山下的馬場,孟緒問:「我們要去哪?」

蕭無諫賣了個關子,不肯說:「總不會將你賣了就是。」

孟緒身態放鬆,昂著臉迎風而笑:「妾又不怕這個,陛下若將妾賣了,妾一定討回來找您報仇就是了!」

她本就是打小練的騎術,雖則而今已有許久沒騎馬了,可坐在馬背上的感覺卻依舊熟悉。況且身後能亦是騎術純熟,坐於他的臂臂膀之間,也實在教能安穩踏實。

蕭無諫看出了她的放鬆,淡淡地勾起了唇。

她若當真是不通馬術,他其實也是願意教的,可初學者總是生澀緊張,何及現在這樣,仿佛她生來就該與他一起享受這躍馬揚鞭,一往而前的愉悅。

生來就與他契合。

說是躍馬揚鞭,然而騎馬之時,帝王手執金絡腦,甚少揮鞭。良驄寶駿自有靈性,最高明的騎者,必定善識馬性,鞭子不過是偶爾輔助的外物。

他看向臂膀里的能:「朕該謝謝當夜的風雨?否則柳柳現在怕還在和朕鬧脾氣。」

孟緒微微向後轉頭,也看他。日頭曬得她面龐和鍍了一層淡金的柔光似的,仿佛心情也同樣澄明金亮。

如此燦燦地笑著,不帶一分怨懟地嗔責道:「現在說謝,起先陛下不還誤會妾是因樊氏身殞之事來尋您算帳?如何竟忘了,妾說過的,不會將您拋下。」

說完,她轉回了頭,坐得正直了些:「況且,妾同您也鬧不了那麼久,就算沒有那場風雨,這繞樑三日的琵琶聲,難道還不足以讓妾想起旁邊還住著一個陛下嗎?」

聽她說起琵琶的事,蕭無諫輕輕呵笑,同樣用毫不詰譙的口吻說道:「還敢提這個?敢拿朕去作賭,放眼闔宮,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非但不是詰責,更似分外縱容。

孟緒隨意一想,就想到了這事大約是從周錦的口中傳到了隋安的耳里,最後上達聖聽。

知道能不會真的怪她,便更加沒有一點要悔改的意思,理直氣壯地笑道:「有道是不撞南牆心不死,妾不過是找了個讓她能早些撞上這南牆,又不至於鬧得太難堪的法子罷了,是在為陛下分憂呢。若非如此,她時時惦記著不該惦記的,越惦記越糊塗,還不定做出什麼混帳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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