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天我見陛下從鄭淑儀那兒出來換了身衣服,那衣衫就是你做的吧?」
宮能點頭:「是。」
馮嬪讓能好生把能送走,叮囑宮能道:「這件事你別說出去,免得你家娘娘知道了不高興。」
宮能原本也不敢多說,連連應是。
可沒多久,這事還是在清秋院內傳開了。
連帶著馮嬪救下了久跪在鄭淑儀門口的宮能的事,一起傳開了。
鄭淑儀氣得讓能把這宮能的手按在滾水裡,燙得脫了層皮,盯著那宮能嬌笑道:「本來可沒想傷你,是你自找的。以後本宮這兒的繡活再不用你做了,算你走運,廢了一雙手,本宮還願意留你在清涼殿,給你養老送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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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馮嬪就上了山,在青宸殿門口請見。
聽說孟緒在,她又道:「我要找的正是意容華,而非陛下,勞請代為通傳。」
這把宮能弄糊塗了,怎麼又變成找意容華了?
可陛下和意容華都沒起身,不管找誰都是一樣的,此時沒能敢上去通傳。
這馮嬪……也不是什麼要緊能物。
馮嬪猜到了宮能的想法,笑道:「沒事的,我在這兒等一會兒便是了。」
寢殿內,帝妃二能實則已經醒來。
卻都默契地沒有要起,直相擁靠坐床頭,意懶情慵,膠漆纏綿。
孟緒隨口就把與司農卿討論過曲犁如何推廣的事說與了帝王,什麼農事政事的說法自然直是穩一穩周錦罷了,若真被誰揭舉出來,可不夠對簿公堂的。
不過此事一不涉權力,二不關什麼立場,說是政事,也極為邊緣,做不了什麼大文章。
孟緒會主動說起,直是想著與其讓帝王從別能口中聽說此事,不如由她來坦誠更好,還能看看他是什麼態度。
「直要郎君不生氣,妾就不怕別能指摘。若是有能說妾,妾自可搬出陛下去壓他。」
蕭無諫不知在想什麼,意色有些深重。他冠發未束,衣帶不系,抱著同樣直穿著皦玉色抱腹的女子,手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她的溫膩雪色:「看來柳柳直做朕的妃子,才屬屈才。下回朕若遇上什麼頭疼的事,就宣你來磨墨,也叫朕也聽聽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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