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同樣可以。
華藍死死的握著匕首,狠厲的在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可我知道,你捨不得我死。」
就看誰比誰更捨不得。
就看誰比誰更能豁得出去!
陸涇川手掌緊握。
華藍閉上眼睛匕首抵著脖頸的位置更近了一些,陸涇川見過很多鮮血,但他不允許這血出現在華藍的身上,他抬起手,「住手!」
華霓望著樓上的兩人,餘光掃到神情淡漠的顧淮之,他比陸涇川要淡定的多,此刻還在看時間。
華藍:「讓我走!」
陸涇川攥緊了手掌,陰沉的笑了笑:「何必呢,華藍,我能把你抓過來一次,就能把你抓過來第二次,有什麼區別?你折騰什麼?」
「涇川,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一道溫和慈愛卻又帶著幾分嚴肅的女聲傳來。
華霓狐疑的轉過頭,見到一個穿著深藍色旗袍舉止優雅,帶著珍珠耳飾的中年女人緩步走了進來。
她身後只跟著一個面容周正的男人,卻有著能鎮住任何場合的貴氣。
「媽。」
隨著陸涇川的一聲稱呼,華霓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陸老爺子的原配夫人,上京陸家那位三十歲後便誠心禮佛的女主人——陳儀蓮。
也是陸涇川的生母。
陳儀蓮聲音溫柔卻帶著不容人抗拒的嚴肅,「你還知道叫我媽,你二弟這些年流落在外,好不容易回家,你這個做大哥的不好好待他,怎麼還把他女朋友請過來?我平時都是這樣教導你的?還不快把人給放了。」
陸涇川一向聽他這位母親的話,但是他看著華藍,卻不甘願就這樣放她離開。
陸涇川:「媽,現在把華藍放回去,萬一她懷孕了,難不成要讓二弟給我養孩子嗎?」
陳儀蓮聞言呵斥他下來,抬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你在說什麼混帳話。」
在陸涇川跟陳儀蓮的交鋒里,華霓發現顧淮之自始自終不置一詞,只是取下了華藍手中的匕首,丟在一旁,「沒事吧?」
華藍神情緊繃,搖頭。
有陳儀蓮在,陸涇川沒有了平日裡的癲狂,華霓在這位陸夫人的身上聞到了一種從未聞過的香味,像……某種薰香,不知道是不是常年禮佛沾染上的味道。
陳儀蓮:「淮之,這件事情的確是涇川做的不對,不如……去家裡的醫院給你女朋友做個詳細的身體檢查。」
陸家沒有醫院,陳儀蓮口中的家裡的醫院是她娘家開設的。
說是檢查,怕也是為了防止華藍真的懷上陸涇川的孩子,提前掃除這種可能性。
顧淮之淡聲:「不必如此麻煩,我稍後會帶她去做檢查,只是……」
陳儀蓮微笑:「都是一家人,說話不用遮遮掩掩的。」
顧淮之:「今日之事,不知道陸夫人準備怎麼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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