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藍聽到還在羞辱自己的死去的男友,猛然站起身,就要扇他,卻被陸涇川牢牢按住手腕。
他即使是前不久才從死亡邊緣活過來,手下也絲毫力道:「怕什麼,嗯?我一定會長命百歲,你,我還沒有,操,夠,怎麼捨得就這樣死!」
陸涇川猛然將她拉向自己,手掌扣住華藍的後頸,兇殘的吻了上去。
是說吻,更像是撕咬。
——
陳儀蓮走出私人醫院時,跟前來的華霓打了一個照面。
華霓面色如常的微笑頷首,卻在與陳儀蓮擦肩而過的瞬間,聽到陳儀蓮那虛偽至極的聲音:「聽聞前兩日華小姐病了。」
華霓陡然停下腳步。
陳儀蓮查到那日是她在偷聽了?還是……試探?
跟在華霓身邊擔憂女兒的華母聞言也看向華霓。
華霓微笑:「沒想到這點小事陸夫人也知道。」
陳儀蓮審視著華霓,不錯過她臉上任何的神情變化:「那日我在醫院正好見到華小姐的背影。」
華霓指腹輕捏,面上的神情卻不變,「哦?那真是巧,許是我當天人燒的迷迷糊糊,並沒有留意到陸夫人,真是抱歉。」
她越是泰然自若,陳儀蓮就越是拿捏不住那日偷聽的是不是她,畢竟那晚陳儀蓮讓人查了半天,卻因為安全出口處沒有監控而無疾而終,陳儀蓮只在走廊見到華霓的身影,卻無法確定她是不是偷聽的人。
陳儀蓮沉眸數秒,沒能從華霓的臉上看出什麼蛛絲馬跡,說了兩句場面話。
她看死已經不再追問懷疑華霓,可她離開前的那一眼,華霓分明從她眼中看到了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的狠厲。
華霓心中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預感,陳儀蓮如果真的殺了人,為了隱藏自己殺人的事實,一定會剷除自己這個不定因素。
想到這裡,華霓眉頭皺起,果然任何事情只要站到「陸」這個字,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嬸子看著華霓,滿是歉意:「孩子你病了?都是我沒用,一直忙著藍藍這孩子的事情,都沒能關心你的身體情況,一直讓你為了我們娘倆東奔西跑。」
華霓收回神志,笑了笑:「先去看看堂妹吧。」
嬸子握著她的手,拍了拍:「嬸子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華霓:「是我應該做的,走吧。」
——
病房內,在嬸子看到華藍安然無恙後,一顆心總算是安了下來,不斷的拉著華藍的手上上下下的查看,生怕錯過她身上的任何一點小傷。
華霓瞥了眼靠在床上的陸涇川,他的視線落在華藍的肚子上,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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