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姐兒是我的孩子,不信的話,你們看——」趙全德想解釋,但無論如何都是百口莫辯。
眾人以為趙全德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皆是憐憫地看著趙全德。
有人拍了拍趙全德的肩膀,安慰道:「六表弟,你也別太難過了,有些事實,是該要接受的。」
「是啊,有這替野種解釋的功夫,還不如休了那背德的婦人。」
……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就這麼塵埃落定時,石板路上出現了一個讓魏如嫿盼了許久的身影。
「用一碗鹽水,便要斷人清白,趙成嵐,你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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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滴血驗親(2)
趙成嵐聞聲皺眉,怒瞪一眼聲音來的方向,但在瞥見來人是誰的那一刻,嚇得腿直直打顫。
今個謝燁亭一身山礬圓領長袍,外披紫貂大氅,手上把玩著一枚白玉扳指,此時眼中帶寒。
雖這些人里也有不認識謝燁亭的人,但瞧謝燁亭身後跟著的那手持浮塵的老太監常禮,也知這人是不可以輕易招惹的。
一時之間,居然沒有一人站出來為趙成嵐說話。
謝燁亭扭頭看向常禮身側的老郎中,昂首示意他去瞧瞧那碗不知是什麼的液體。
老郎中先恭恭敬敬地朝謝燁亭拱手,再走向端著碗的小廝。
他先用銀針試了試那碗液體,確認無毒後拂手聞味,又用手指沾了些許放入口中一嘗,當即再朝向謝燁亭道:
「回王爺的話,是鹽水。」
謝燁亭眯了眼,睨向趙成嵐,語如冰寒:「趙成嵐,你還有什麼話說。」
趙成嵐硬著頭皮對上謝燁亭的眼,用盡力氣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顫抖:
「鹽水如何?堯王殿下,你莫不是要說是這鹽水才使得這野種的血和我爹的血不相融吧?」
一旁的老郎中點點頭:「確有此事,鹽水能凝固住血液,使之不能相融。」
眾人譁然——
「什麼意思?所以這明擺著的結果又撲朔迷離起來了?」
「天啊,可是嵐哥兒為什麼要陷害這個丫頭?」
「是不是陷害還不一定呢,指不定嵐哥兒都不知道這是鹽水……」
趙成嵐聽著族親中有不少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頓時心有底氣了起來,朝謝燁亭拱了拱手,道:
「堯王殿下,到底這是我們趙家的家事,與王爺您無關,您參合進來是不是有失身份了?」
趙全德聽著趙成嵐這話,瞪了過去,開口呵斥:「閉嘴,王爺豈是你能質疑的!」
謝燁亭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只是將扳指戴好,嘴角微微彎起:「如何與本王無關?你這不是都質疑到本王頭上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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