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惟:我還要盯著點水裡的魚蝦數量。你這就坐不住了?
閻桓:這你不是隨便都能知道了?我記得以前你帶我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像這樣坐在我背後打坐。在水裡悠閒地泡一會就知道答案了。
沈夜惟:行吧。可是這么小的,我們一出聲就會讓他們倆分心的。
閻桓:那我用傳音的方式給你唱首歌?你想不想聽?
沈夜惟:不想。
閻桓:那你睜開眼。
沈夜惟睜開眼一看,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巴掌大的小草人,正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自己走來。
這一看就是閻桓心血來潮時扎的玩具。
小草人站在他面前鞠了個躬,然後開始扭動它那纖細的小身體。
閻桓:好玩吧?嘿嘿。我再讓它給你跳一段艷舞。
只見小草人扭動了幾下腰肢,然後妖嬈地褪去了裹在外面的那層樹葉。
沈夜惟:……
這麼不正經的東西,這都從哪學的?!
……
第二項訓練結束已是三日之後。一轉眼,這次的旅行就已經過去了大半。
因為時間太緊張了,再加上小詩和小朝兩個人都透著一股蒼白,好像這三天的心法訓練已經耗費了他們所有的精力。
沈夜惟擔心他們承受不住,就想著三法合一的訓練留到下一次,等進行完下一項步法訓練,就準備回去了。
休息站內。
小詩和小朝坐在門口的木頭馬紮上,還在回味這幾天的經歷。
小詩拿著一瓶高糖的飲料,望著那難得放晴的天空,感嘆道:「知道麼,我從那洞裡出來的時候,看東西都有重影,而且感覺耳朵很痛,周圍好吵。」
「我也差不多。」小朝的臉色已經接近白紙,「還好,最後我們都合格了。」
他定睛看著坐在遠處石頭台階上的兩個背影,喃喃道:「我好像都能猜出來,師父和師兄在幹什麼了。」
「哈,還能幹什麼。」
小詩也看到了,「雖然背對著我們,但他們坐的那麼近,八成是在談情說愛。你沒注意到麼?我們今天從山洞裡出來的時候,師父看向師兄的眼神……我當時就覺得,山洞裡的水的氣息好像都變得黏黏糊糊的了。」
「那是你的錯覺吧?」
小朝笑了笑,「不過,師父會用傳音,師兄肯定也會。我們修煉的時候他倆一句話都沒說,估計是用傳音在交流。」